是无语。
下一秒,一个棒球帽扣到了我的头上。
“直走右拐医务室不送!滴完眼药水再哭也不迟。”御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此时的我被这两人包围了,我向右跨一步,离开了他们围住的空间,呼了口气,然后扮了个鬼脸跑开了,临走前我只和纯学长道了声别。
“……关系不错啊。”
“哪有……她……”
身后的声音消散在了风里,令我听不真切。
滴完眼药水后,我的眼睛便舒服多了。或许是因为今天的我带来了好消息,总觉得监督似乎默许了我呆在棒球部观摩。
“或许只是因为监督没发现你。”贵子调笑道。
我撑了撑腰,试图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没关系,我就呆到他来赶我走。”
贵子捂着嘴轻笑。“不过一月为什么这么喜欢呆在棒球部呢?”她又记录下了一个失误,转头看向我,“是因为御幸君和仓持君?”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并不是含糊其辞,只是我确实没有仔细考虑过。
仔细想想,起初只是因为想要进行肌肉练习才来的,后来和御幸、仓持熟悉起来,正好可以在来的路上聊天,我也爱看他们还有其他部员们努力的模样,于是渐渐成了习惯。硬要找个理由的话,约莫是“想看朋友为热爱努力时闪闪发光的样子”。
贵子听到这个回答莞尔一笑。
“真是浪漫的说法。”她评价道。
不过话说回来,是不是有人问过我类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