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让她博一把。
现场中,汪全的话语权最大,他思虑再三,结合过去段晴的表现,终于认同了她的提议。
“好吧!小段同学去尝试,请万分小心!如果失败,我们拼命也要冲进去,管TM什么电子围栏!”最后一句直接爆粗口,汪全实在是心烦意躁,居然还是个外行的小姑娘打头阵。
段晴再三保证自己会成功,转身就往矮树方向走。
身边的简成宁在让道前,再次轻声说道,“一定,一定注重安全。”
他低着头,夜色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段晴自信地握拳示意,“没问题。”
在大家关切的瞩目下,段晴轻松地跃上矮树。
矮树不粗壮的树枝承重后,枝叶间发出沙沙的声音后垂着头。段晴踩在主枝后,向下使力摇晃几下,一脚踩向树梢,纵力腾空而起,从铁丝网圈上空翻过去。凌空时,她迅速缩脚抱头,打滚似地顺势落到地面,再利落爬起来。
好一记流畅的标准落地式!
汪全和两名警察低声啧啧称奇。
简成宁无意见过段晴几次这般操作,他表面还是那样淡定,内心想法却隐隐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从惊讶、探究,变成如今的担忧。
段晴顺利落地后,向铁丝网圈另一端的几人比OK手势,再指向前方的板屋,“我先过去看看,我会很小心的。”
于是,段晴蹑手蹑脚,小心地靠近中心板屋。
经过的脚下有不少大块的木屑片,看来这块空旷地从前被当作露天库房,段晴小心踩着时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们过来的方向是板屋侧面,等她绕到挨着板屋的窗户时,悄悄探头往里看。
里面是一间空荡荡的大屋子,地上放着貌似露营的灯,发出微黯的光,光线微弱得以至于在铁丝外围看不出来屋里有光。
昏暗的屋里没什么大型物件,地下扔了许多乱糟糟的垃圾,挨着露营灯坐着两个男的,借着光在抽烟打牌,他们身边另一人在玩手机。离他们不远的角落里,有个女人被反手捆绑,焉巴巴地倚墙坐着。
三个男人不时嘟囔着,也不理会角落里的女人。
过了好一会儿,打牌的两个男人显得不耐烦了。“这妞到底怎么处理啊?”
“慌什么,老大说让她多吃点苦头就放了。”玩手机男人满不在乎。
玩牌男人向被反绑女人看过去,“也不多给兄弟们好处,守着这么个美女真是折磨。”
玩手机男人难得放下手机,凶恶地说道:“警告你们!我们是收钱办事,这女人不能碰,只是给她点教训,碰了她,你们真得死!”
“没劲……”两个玩牌男人只能郁闷收回贪婪的目光。
段晴悄然退出窗户边角,再快速回到汪全这边,将她看到的情况如实告之。
在段晴偷听的时候,汪全他们就一直注视着她,同时耐心等候,带回的情况是意料之中,但情况又不是很糟糕,“你说他们是收钱教训于小姐。”
不知道事情发生的起因,万幸的是唆使者没有更邪恶的意图。
汪全和同事商量着,既然他们没有进一步伤害于小姐,大概率不会做出垂死挣扎,条件允许直接冲进去解救于小姐。
将消息发回总局后,汪全和同事开始想办法,在不打扰屋里流氓的情况下,翻过带电的铁丝网圈冲进去。
全程作陪的简成宁突然问段晴:“你的微讯是多少?”
“啊?”段晴正听着汪全和同事讨论,他们打算找粗壮的树枝,强行在铁丝网圈撬出通行的地方,冷不防听到简成宁问毫不相关的事。
简成宁:“流氓行事不讲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