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瓜不是绿色的吗?”
秦渐举起手上的丝瓜络,比划起来:“你看,这个部分是我们平常吃的部分,这个是丝瓜中间白色的带核的部分。那些老到不能吃的丝瓜,晒干了,就是这个样子的。”
“是我孤陋寡闻了。”贝海容点头表示赞许,“这个很环保啊。”
“都是老祖宗的智慧。”
饭后歇息了一个小时,小明担起了司机的职责,贝海容还是坐在副驾驶,三个男士分坐在后两排。多了一个小明,车里的气氛比上午要活跃了一些。
小明是地道的广东人,说起几个人都熟悉的广东话,介绍行进道路两旁的风光时,也是滔滔不绝。也不知道是不是语言不通,秦渐并没有参与到他们几个的话题当中。
贝海容也跟小明打听了一下:“你怎么叫他贱人老师啊?”
“他大名不是叫秦渐吗?我老板是他好朋友,给他取了个花名叫贱人,还威胁我们都要这么叫,说是扁平化管理,不讲究什么等级高低。那,我这么有礼貌的好孩子,怎么能骂人呢,所以我就叫他贱人老师了。”
“真是损友。”贝海容看过资料,秦渐虽然是万生的几个主要合伙人之一,但并不是大家常规意义上定义的老板,只能算是CTO(首席技术官)。名义上的那位老板,贝海容还没见过,听林宁说,是个不太闲得住的,和秦渐这个沉稳的性格相比,就是一动一静的搭配。
谈论秦渐这个花名的时候,贝海容通过后视镜看了好几眼当事人,只看到秦渐戴着眼镜,正在认真地看着腿上放着的笔记本电脑,似乎前两排人的聊天并没有干扰到他的集中,只是偶尔会看到他无意识地捏膝盖和小腿。
他是了腿疼?
贝海容试图回忆了一下秦渐到底是少的哪条腿,却始终想不起来。毕竟要不是马拉松赛上见过秦渐穿着那个形状浮夸的假肢的样子,贝海容是绝不会把秦渐和残障人士的形象连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