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是从前他的父亲母亲叫的,他从来没说过,我也是不知晓的。”
如梦刚才已经听得舒五叫他将军,有心要与他多说两句,却听得楼下一阵吵嚷,于是赶紧起身下楼。
却是两名客人听一姑娘抚琴听得如痴如醉,都想邀请姑娘相伴,两人争执几句,就挥起了拳头。
如梦已经出去,屋子里只剩下舒五同陆崇李舟二人。
李舟喃喃道:“我只听闻世间女子为了同一丈夫而争风吃醋,闹至不可开交的,没想到有一日也会见到男子为了同一姑娘大打出手。”
陆崇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舒五冷冷道:“那以李公子看来,姑娘争风吃醋就是寻常事,男子争风吃醋就是不值当的吗?”
陆崇赶紧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又扶起已然微醉的李舟,道:“今日天色太晚,我与李舟多有打扰了,就先告辞了。”
“将军忘了现在是宵禁?”
“记得,但我们本身就是军士,不怕宵禁。”陆崇道。
“是了。”舒五不再言语,语气悻悻的,原是自己自作主张了。
她再看着今夜如水的月色,忽然就觉得好没意思。
如梦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只剩下舒五一人。如梦见她她醉恹恹地趴在桌子上,便轻抚了她的肩膀,语气中也全然没有了醉意,道:“玉娘教你的没错,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