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过来吃点东西吧,一直叫小厨房温着的。”
楚荇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快点吃饱了好来被我吃~”她立马刹住了自己那将要开车的思想,也往桌边走去。其实楚荇早已饿过了头,但吃点东西也好,免得到时候在床上肚子叫起来。
吃完东西,楚荇借口头发还有些湿,让宋谦勤先睡。
宋谦勤觉得有些好笑,今晚不论怎样她都得成为自己的人,这种明知没用还想逃避的鸵鸟心态就跟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动物在强大的捕猎者面前也要蹬两下腿一样。
宋谦勤无视楚荇的话,伸手就将她扯进了自己怀里,横坐于腿上。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给她擦头发。
两辈子头一回被男人这样抱着,楚荇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成了乱撞的小鹿,一下一下地撞得她整个人都晕乎起来。
这晕乎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楚荇头皮一痛,生手宋谦勤擦头发的技术太渣,生生给她扯掉了一绺。
宋谦勤看着手里的黑发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楚荇趁机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拿过头巾躲到了炕桌的另一头擦头发,宋谦勤见她如此,干脆倚在榻上接着看起书来。
不管怎么磨蹭头发还是会擦干的。楚荇擦完发,做了一番心里建设,往床那边走去,才走到一半被宋谦勤横抱起,不过几步就到了床边。
他把她放在床上,看她脸颊羞红,曾经瞪过他的双眼此时竟连直视他都不敢,卷翘的睫毛颤动着,表达着主人此时的忐忑和紧张,光亮的黑发铺到了腰间,大红的中衣,雪白的肌肤,强烈的颜色对比给出了最极致的邀请。
虽然楚荇给自己做了心里建设,可是真到了此刻,感受到上方那人投在自己身上不加掩饰的侵略目光,她还是有些无所适从,紧张得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
安静暧昧的气氛最是磨人,楚荇觉得自己这是放出了两辈子的肾上腺激素囤货,整个人越来越热,心也越跳越快。
这种煎熬没有持续多久,真正到了正题,楚荇被疼痛折磨得反而没了羞意,除了疼还是疼,连脸上的羞红都退了下去。
后来楚荇疼得狠了还没感受到结束的曙光,干脆破罐破摔,换风格卖萌耍宝,想让宋谦勤失了兴致。若是楚荇说黑土白云的时候中气能足点,东北腔再纯点儿,说不定还真能达到目的。
卖萌耍宝不行,她另辟蹊径,开始反攻爆粗。宋谦勤没想到楚家大小姐还能这样,虽然声气还是有些魅惑,可这骂人的话实在没办法当助兴,而且她还想翻上去反攻?宋谦勤本着管教妻子是责任的宗旨,翻来覆去地把她好好“教育”了一遍。
楚荇听到耳边传来不许再说脏话不然让你下不来床的威胁,心里吐了一口老血,说得好像我没骂人之前你放过了我似的。
第二天,楚荇睁开眼睛时发现天光早已大亮。腰上搭着一只手,看到这只手就想到昨晚“凄惨”的遭遇。想到昨晚被折腾得那么惨,楚荇一时行动快于思想,抱起那只手就在上面啃了个牙印。
宋谦勤早就醒了,只是家中没有长辈不用早起请安,新婚也不用赶着外出,于是搂着娇妻继续赖在床上享受。没想到这娇妻竟跟小野猫似的,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咬他一口。宋谦勤想一振夫纲,接触到她懊恼忐忑的眼神,又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想到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而且昨晚确实孟浪了些,到嘴的训诫就咽了下去,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了句,“以后不可如此”。
这句话的威慑力就跟昨晚楚荇又疼又累之时骂出的脏话一样,几乎为零。结果就是,楚荇完全没把这句话往心里去。不过她见好就收,见宋谦勤没有生气立马送上了大大的笑脸。
清醒时,楚荇谨记多撒娇少甩脸,多卖萌少御姐的“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