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州,你就不能自己解吗?”
顾淮州的胸腔漫出一声沉闷的苦笑,随后,他哑声道:“遵命。”
顾淮州一把扯开衬衫,扣子崩飞,他将衬衫脱下来扔在地上,直接将腿上的迟意抱起来。
像端了一盘菜似的。
端着,走向里面的宫廷风大床。
纱幔被掀开又合上,月光衬的人影起伏,迟意一时沉浸在温暖中,一时又快要被这柔软的枕头闷死。
每每她觉得已经结束,顾淮州却又捞起她快断了的腰,再来一次。
连去浴室洗澡,都不得空闲。
迟意数不清顾淮州连哄带骗半强势换了多少姿势,最后,她累的手都抬不起来,窝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顾淮州看着迟意背对着她的姿势,起身穿好衣服,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我爱你,永远爱你。”
迟意哼了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
翌日。
迟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洗漱时看见自己身上堪称惨不忍睹的痕迹,大腿还在打颤。
她换了件高领的毛衣和长裤,下楼时,梅叔慈祥的和她打招呼。
“小姐,午饭准备好了,早饭又做了一份,您先用餐吧。”
迟意走进餐厅,狐疑道:“顾淮州呢?”
“顾先生吃过了,说要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c.y集团在a国也有几个项目,还有不少合作伙伴,顾淮州要去处理公事也很正常。
迟意没有多问,安安心心吃完了午饭,又接着去花圃里挖地了。
下午一点。
顾淮州回到了庄园。
他走进花圃时,心情很好,嘴里哼着歌,挽起袖子,开始挖地。
迟意拎着铁锹走到他旁边,狐疑的看着他。
“你出去干什么了?”
“谈个项目。”
“成了?”
“嗯。”
迟意眼底的疑惑愈发重了:“可你谈成项目不是很正常吗?以前也没见你有这么高兴的时候啊。
什么项目啊?跟我说说。”
顾淮州说:“反正不会亏就是了。”
迟意更疑惑了:“说啊,什么项目啊?”
顾淮州说:“就、跟哈奈集团合作一个运输项目。”
“哈奈集团?好耳熟啊。”
迟意想了想,突然说:“那不是那个……”
“跟陆家是世交的那一家。”
迟意皱眉盯着顾淮州:“你昨晚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顾淮州有些惭愧,倒也承认了。
“是,你和哈奈家那个独子有婚约。
现在他们家的公司需要一个投资商共同合作,我毛遂自荐了一下。”
“条件呢?”
“他不能娶你。”
“顾淮州,你能不能问问清楚再做这种事?这个婚约是……”
迟意的话还没说完,顾淮州就打断了她。
“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他不能用父母定下的婚约来强迫你结婚。”
顾淮州垂眸,看着迟意:“就这个条件,仅此而已。
倘若你真要嫁给他,我无话可说。”
迟意只觉得胸口憋了一股气。
又感动,又难受,又气恼。
她恨不得拿起铁锹在顾淮州身上狠狠拍一下。
最后,她也只是将铁锹扔在地上,在顾淮州肩膀上来了一巴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