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了自己的办法。
“咱们现在有了粮食和布匹,即刻备战;你与乾国假谈和盟,务必让言昭钺到场,届时咱们将他和裴展两人一举拿下,再趁机吞了大叶、奉郡和函阳三座边地重城,以后咱讫部可不就高枕无忧了!”
说完,他还嘚瑟的拍了拍谒伽昊的肩膀。
谒伽昊眉头紧皱,前胸剧烈的此起彼伏着,显然正在极力压制怒火。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语气继续平静的问,“三座城池,且远离贡巴,咱们部族该如何管理?”
“乾人全杀了,将咱们的人迁一部分过去,筑墙搭营,以后咱们再南下抢掠,三座城便是中间的补给供应站,你说我这办法好与不好?”谒伽木说完,一脸期盼的盯着弟弟的眼睛,像是个等着要夸奖的孩童。
谒伽昊忽地笑了出来,“大哥,你觉得言昭钺和裴展真的就没有丝毫防备吗?还有,若按你说的,人全杀了,乾国真的不会同仇敌忾,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吗?”
“天下有几人能扛住咱们讫部的大刀?”
“那上次隶阳关之战,咱们怎么被裴展占了便宜去?”谒伽昊终于掩饰不住的讥讽出口。
“你……”
谒伽木怒指座位下方的谒伽昊,瞪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该如何反驳,最后还是转了口风,“那我问你,若咱们长期和乾国交易马匹,他们拿去用做战马,该如何是好?”
谒伽昊显然想过这个问题,张口就答,“马匹是咱们训练得当后才送过去的,凭咱们的训马经验,将它们成群结队的再带回来,不是轻而易举吗?再说,乾国现在的举动,很明显也是想和。”
谒伽木看着胸有成竹的弟弟,嘴几张几合,都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只能一摆手嘴硬道,“裴展狡诈的很,谁知道他会想出些什么鬼办法调教这些马。”
看下方没有及时回嘴,他趁势继续命令,“刚你也说要以我马首是瞻,此事不必再议。我去备战,你选个合适的时间地点,务必把裴展和言昭钺请到即可。剩下的,不必再管!”
说罢,谒伽木两手使劲拍了拍座椅扶手,自信起身朝着帐外潇洒的大步离去。
谒伽昊看着他意满志得的背影逐渐消失不见后,飞起一脚,主位上的红木座椅“嘭”的一声,瞬间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后面内室里,桃鸢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坐回到原处,虽拿起了手暖,可无心再缝制,紧盯着细针久久的发呆。
明显的,谒伽昊又一次失败了。只是,谒伽木不同意和盟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又该从何处探得消息呢?
门外很快响起脚步声,紧接着,谒伽昊便灰着脸推门而入。
桃鸢将手中的针线打结后用嘴咬断,然后将手暖递了过去,“前两副都太拿不出手,这个新的,你试试如何?”
谒伽昊无声的接过套上,左右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确实不错,进步挺快。”
“我听说这里好多人还在受冻挨饿,如今这布匹有了,不如我也帮着大家做些针线上的活儿吧。”桃鸢试探的问。
“不用,布已分发下去,他们会根据自家情况自行安排。”谒伽昊摩挲着柔软温热的手暖,淡淡回她。
“我整日里闲着也是无趣,若后续的布匹棉花到了,我也帮着提前做点什么吧。”桃鸢一手帮着抚平手暖边角上的褶皱,装作不经意的再次探问。
谒伽昊抬眼,愣愣的盯着她看了许久,眼神晦暗疏离。正当桃鸢被看的心底发毛,不知措施之时,他错开眼睛低下头去,“不用,我们部族的人更知道如何拿它们御寒。”
桃鸢听他有气无力的声音,知道再试探下去,应该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不再理他,转身蹲在那个种着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