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丝丝入扣,所以他才敢在他大哥面前如此坚持。
“大哥,父王近日身体不虞,整日里卧床不起,我清楚您独支整个部族的艰辛和苦楚。”
谒伽昊不想再与他做无谓争执,开始真心实意帮谒伽木出谋划策。
“所以,上次呈报的那个办法,您让我私下尝试下。若事成,您去向父王禀告,之后还是由您领导讫部解决冬日温饱问题;若失败,我自去父王跟前请旨领罚。”
为了讫部,他这次甘愿为谒伽木做嫁衣,只要讫部子民不再受冻挨饿。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谒伽木再没质询和要人的底气,赶紧领情安慰,“这如何是好,我这做大哥的,才应该多担待些……”
谒伽昊岂会不知,他大哥这番话语,就是同意了这个百利而无一害的建议,于是打算结束这没完没了的纠缠。
“无妨,大哥。只要您同意,我即可准备,争取这次一定给您个满意的答复。”
“好好好,着手准备吧。”谒伽木忙慌答应,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开。
谒伽昊带着几分疲惫回到桃鸢房间,一言不发的坐下,静静看她一针一线缝制衣服。
不大的房间内,温暖如春,两人就这么无声的相伴了大半日。
桃鸢一心只顾埋头裁剪、缝制,与谒伽昊实在没几句话可说;而谒伽昊看着她忙忙碌碌,焦躁的心也跟着慢慢平静下来,开始专心思考该如何让讫部安稳度过这个寒冬。
临近晚饭时分,一件鹅黄色的袄裙终于完成。
桃鸢唇角含笑,两颊因室内温热而微微泛红,满心喜悦的她开心起身,双手掂衣用力一抖,有种抱着衣服转上几圈的冲动。
一转眼,看到谒伽昊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桃鸢收起笑意,“你出去一下。”
“干嘛?”谒伽昊不解反问。
“我总要穿上衣服试一试啊~”
谒伽昊嘴微微一撇,起身出门,心中却暗自腹诽:你穿着内衫的样子我都看过,何必如此麻烦!
只是这话,他可不愿说出口,只是不情愿离开。
桃鸢将房门关好,立刻穿上袄裙。上下一打量,她开心的眉眼飞扬,虽然针脚歪斜亦不细密,不过还算保暖合身。
这下,离自由出入又近一步!
还没等她仔细看完衣服,门外响起谒伽昊不耐烦的声音,“好了么……我进去了啊!”
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桃鸢无奈的长吁一口气,这讫部二殿下,真的霸道且不尊重人!
谒伽昊进门便揣起胳膊上下端详,“嗯~手艺还行,胳膊、腿儿裹的挺严实。只是……”
“什么?”
“穿这个就想在讫部过冬,你还真是太小瞧我们!”
“我……我晚上可以再做件棉披风!”桃鸢不甘的回嘴。
这儿是讫部,她没理由示弱!以前在乾国时奴颜婢膝,或许是命,她得认!可现在,破罐子破摔,她着实没必要继续忍气吞声过日子!
谒伽昊看她扬起小脸娇声回怼,之前暗沉的眸光变得深邃认真,唇角也不由扯住个大大的弧度,“好,我等着看你的新手艺!”
翌日大清早,桃鸢吃过早饭,看谒伽昊带着几个亲卫匆匆出了门,她也迫不及待的穿戴一新,打算去找梁容平。
出了毡房,才发现前两日漫天纷飞的大雪已停。久违的冬日暖阳散在明晃晃的厚雪之上,弥散出水汽一样的薄雾,衬的整片天地虚幻缥缈。
语言不通,再加上上次是被人拖着出来,不熟悉环境的桃鸢七弯八拐,好不容易才找到梁容平栖身的小窝棚。
她抬手敲门,还未等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