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力，胜算才大！只要咱们齐心协力拿下隶阳关，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上次你也是这么给族人承诺的，大哥！”谒伽昊忍不住加重了语气。
“那你说怎么办？！”谒伽木跟着恼了，挥舞着双手直喊。
“每一次，只要咱们碰上又长又冷的数九寒冬，就习惯去四处抢掠，可现在的乾国皇上已是言昭钺，他绝不会容忍，隶阳关的裴展更不是吃素的！”
“你怕了？”谒伽昊居高临下的紧盯着座位下方一副傲气凌然的弟弟。
“我不怕！我只是想找个彻底解决的法子，让咱们讫部人以后面临每一个严冬，都不再用这种流血流泪的方式解决温饱问题！”
“好！你有能耐，那你给个万全之法啊！”谒伽木冷眼看着下方。
“就是几个月前，给您和父王呈递的那个办法。大哥，我们真的可以尝试下，我觉得言昭钺同意的可能性非常大！”
“你说的那个方法，咱们之前商讨过，那线人也给了确切消息，行不通的！言昭钺因质子之事，对咱们讫部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都冻死饿死！”谒伽木痛心疾首道。
不过，谒伽木其实没有把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和盘托出：如若他弟弟的这个办法成功了，那么讫部的将来，可能就不再是自己说了算！
所以，当时的他极力说服父王谒尔罕，一起否定了弟弟的建议。
看着主座上大哥义正严词的模样，谒伽昊彻底失望了。他不由的重重叹出一口气，“好吧，那我等您线人的消息。”
语气里，掩不住的失落和悲凉……
待宽绰的大厅只剩下谒伽昊一人，他终于扛不住，缓缓蹲下身，坐在了细毛毡子铺就的厚厚地面上。
胸口起起伏伏，几次长长的吸气吐气后，他终于平静下来，起身拐进了主座后的其中一间内室。
推开门，床榻上沉睡着一名细弱女子。
她双目紧闭，小脸坨红，细微的呼吸声绵长轻柔，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谒伽昊轻步上前，坐在床榻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女子沉静的睡颜。
少顷，那女子眼角渗出几颗泪花，微合的朱唇轻启，喃喃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来。
因声音过于低微朦胧，他不得不低下头，将耳朵凑近到她唇边去听。
“清澄如水，纯净如初……”
一遍又一遍，就像他在隶阳关的湖水中救出她时那样，喃喃个不停。
是的，这是那个雪夜，他秘密去隶阳关想要探查援军数量以及营区戍卫情况时，碰巧在营区外的湖中救下的女子。
那个他曾两次遇到，自称叫做沐澄的女子！
那日，天欲降大雪，他本想着隶阳关军营里外出洗马的人不多，趁此可擒获一两名落单的乾国士兵，然后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总能探到些情况。
可当他埋伏许久未果，正欲放弃之时，竟远远看到一名身着鲜艳裙衫的小小女子匆匆出了隶阳关营门，直往这湖边而来。
奇怪的是，在这呵气成霜的寒夜里，这女子竟然边跑边脱衣衫，直至剩下最里层一件薄薄的纯白内衫。
然后，她便果决的一头扎进深幽的湖水里，没有丝毫犹豫！
但就在她跳湖的一瞬间，谒伽昊看清了女子的面容。
是她！沐澄！
神使鬼差的，他想都没想，悄悄摸近，跳下湖去，用力将女子拖了出来。
就在扛她出来时，他第一次听到了这女子无意识的呢喃：清澄如水，纯净如初。
也如今日这般，她双目紧闭，眼角两行清泪随之而下……
那时，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