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我鉴定了一下，结果显示这些手牌可能有用处，黑色物质尚不明确，但它说‘希望你们的一部分也能永存在这手牌上面’。”
“如此推断的话，这黑色物质应该是由人体的某一部分——可能是血肉变来的，”燕然思索道，“有可能是泡了温泉水人就会变成这样，也可能是血格清零后人会以某种特殊方式变成这样，或者是温泉里的怪物、陷阱把人变成这样。”燕然最终总结道，“先走吧，进去看看再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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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这么慢！”一个男生瞪着一个女生一眼，骂骂咧咧道，“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等你很冷吗？！奶奶的，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让你和我们组队。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和你组成一队！”
女生一双眼睛充满了不安，头两侧的黑色头发微微遮住脸侧，像是随时都会闭幕的悲惨舞台两边的黑色窗帘。她连忙不安地止不住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慢的，对不起……取浴袍花费了一些时间，对不起对不起。”
“一天到晚就他妈会道歉，”另一个男生冷笑，大声咒骂道，“没用的东西，害得老子冻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女生的头低得更低了，她内疚且慌乱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下回不会这么慢了，真的对不起。”
“取个浴袍都要那么久，还能做点什么？”第三个男生——他也是女孩的队友瞪着女孩，“真是废物，没半点屁用，什么什么都做不好，上回也是，害得老子差点就没了半条胳膊——你究竟有什么用？”他不屑道，“我要是像你一样废物，死了得了。”
女生惶恐地望着他们三个，手足无措，脸色苍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第一个骂女生的男生不耐烦道，他大声打断了女生，“赶紧他妈走吧，要冻死了。”
女生灰溜溜地跟在三个男生身后，第无数次默默擦去止不住流下的眼泪——被看见哭的话，他们会骂得更狠的。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一只黑色的枯手突然出现，像是悄无声息的毒蛇，盯上了他们的血肉与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