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铭，”柳霏走后，燕墨平静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挺好的，燕先生。”莫铭正襟危坐，答道。
不得不说，燕然和燕墨是真的像。眼睛像，说话语气也像。
“如果我猜的没错，裁决者是这个游戏的支配方，既然如此，你不应该随便出现在副本里面。”燕墨像是随口一提。
“这个……”莫铭顿了顿，说道，“我在帮助燕然。”
“哦，”燕墨看向莫铭，平静的目光让莫铭有点慌，“帮就帮了。”
莫铭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燕墨想要知道什么。莫铭直接低下了头，避免眼神交流。
“你小子不会……”燕墨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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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墨清楚地记得他撞破这件事的那天。
他和柳霏回到家，莫铭就兴奋地抱着燕然从房间里出来，说道：“师父！她会说我的名字了！”
“恭喜啊。”柳霏笑着说道，“你跟她说亲亲试试。”
“亲亲。”莫铭小声对怀里的燕然说道。
然后燕然就亲了莫铭一下。
本来哄小孩子没什么问题。
但最让燕墨接受不了的是：莫铭耳朵红了！！
燕墨：这臭小子绝对对我女儿有什么不可名状的感情。
柳霏笑得更开心了。
燕墨脸色阴沉。
一家人只有年幼的燕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仍傻傻地笑。
燕然睡下后，燕墨立刻开始“审讯”莫铭。
莫铭别别扭扭地承认了他喜欢燕然。
“你小子不会有恋.童.癖吧？”燕墨皱眉。
莫铭愣愣地看向柳霏：“师父？什么是□□？”
柳霏笑了出来：“你肯定没有。”
“不许再让燕然亲你。”燕墨严肃地说道。
“嗯。”
“有什么关系嘛，”柳霏抱住燕墨，笑容满面，“这俩在一起不也挺好吗，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觉得挺好。”
“这件事只能由燕然做主，而且必须等她长大后再说。”燕墨仍很严肃。
“好吧好吧，听你的。”柳霏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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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现在我还是……”莫铭没说出接下来的话。
“她说她现在不想谈恋爱。”燕墨严肃地说道。
“我明白，我可以等。”莫铭坚定地说道。
“她现在几岁？”
“17岁。”
“出去以后就差不多要备战高考了，”燕墨脸色严峻，沉声说道，“更不能谈恋爱。”
“我知道。”莫铭点头。
“这些年你不会一直……”燕墨继续沉着脸问道。
“没有没有，”莫铭连忙摆手，“后来我跟着师父一起走了。”
“走？”燕墨眼神锐利，看向莫铭，“你们把她一个人丢下了？”
“师父她有一天的情绪特别奇怪，然后，加上裁决者之将的要求，我和师父必须回到游戏里。”莫铭解释道。
“那燕然这些年是怎么过的……”燕墨陷入沉思。
莫铭的脸上露出些许茫然。
自从燕然能记事起，莫铭就回到了游戏。后面柳霏也从没让他回到人类世界。
燕然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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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栋大楼顶层。
“呀，柳霏，”薛库笑眯眯地说道，“你怎么过来了？”
“是你干的吧？”柳霏没有回答。
“原来是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