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带,才回到驾驶位。确定一切无误后,凭着那天在超市相遇后偷偷跟着她回家的记忆,傅衍舟拧动车钥匙发动车子。
此刻正是下班班高峰期,堵车堵得厉害。傅衍舟的车一路上走走停停,于晕车的江窈来说实在是酷刑。
加上酒精发酵作祟,路才驶至一半江窈就从昏睡中悠悠转醒。
傅衍舟的车里没有丝毫难闻的异味,与他身上相似是干净又清冽的甘松味夹杂着几分消毒水的味道。
但是江窈实在敏感,尽管傅衍舟已经放缓刹车起步的急促性,但江窈胃里还是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呕吐的感觉直冲嗓子眼。
终于在车驶入没什么车辆的的普通小路时,江窈费力地抬起手拽拽傅衍舟的衣袖。
“停、停车。”
傅衍舟立刻停下车,江窈没有丝毫犹豫冲出车门找到垃圾桶就是一顿吐。
跟着她下车的傅衍舟眉头紧皱满眼心疼,一手轻抚她的后背,一手递上纸巾。
江窈神智还醉着,但仅存的理智提醒她傅衍舟在身侧。所以傅衍舟靠近时,她下意识地躲闪,不想被看到如今的狼狈。
傅衍舟看出她刻意的疏离,但依旧在她停下起身时,直接拿起纸巾细致温柔的擦拭她的嘴角。
傅衍舟虚捧着她的脸,目光不移地专注着手中的动作,虔诚得像是对待价值连城的珍宝。
江窈本就醉着,如今更是溺在他深邃的眸光中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将最后一点秽物擦净:“抱歉,我不知道你晕车。”
他神情担忧又心疼,歉意快要从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溢出来。
江窈一撇嘴,不知名的委屈如潮水涌上:“…都怪你。”
随即眼泪决堤,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顺着白嫩脸颊落了下来,长长的睫毛被眼泪沾湿,眼尾也染上令人心疼的绯色。
醉意让她记忆纠缠错乱,仿佛犹记得是对面的男人给了他放肆的资本。
“都怪你、你,我才这、这么……难受。”
江窈呜咽着,用浓重的鼻音娇怨着,傅衍舟的心都快被她一滴又一滴的眼泪给砸碎了。
“怪我,都怪我。”
傅衍舟的指腹因为长时间手术而生出一层薄茧,如今在江窈细嫩的脸上轻拭着泪水,带起一阵的酥麻。
他好像又看到许多年以前那个恃宠而骄的小姑娘。
他再也伪装不下去,趁着她神智不甚清醒,卸下所有的清风霁月和温文尔雅,一把把哭得梨花带雨的江窈揽进怀里。
却仍旧不敢用力,只是骨节分明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江窈的肩膀轻轻颤动,攥着傅衍舟胸前衣服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却也执拗着不肯松手。
就这么哄了半晌,一直等到江窈哭累了,又加上酒精的作用而睡过去之后。傅衍舟才小心翼翼把她抱进车里,放平座椅,把车开到最慢把她送回家。
在她楼下停好车后,去副驾驶的位置将她拦腰抱起,直到江窈家所在的楼层后又将她小心放下让她靠着自己,结实扶着她以不至于摔倒。
缓缓俯身摸了摸地上的门垫下,果不其然找到了备用钥匙。
打开门凭直觉找到江窈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简单擦净她的脸脱掉她的外套又盖好被子。
然后从客厅静悄悄搬来一个椅子,就这么坐在床边守着她。
江窈睡相很老实,傅衍舟放下她时是什么姿势,她就一直维持着什么姿势睡着。
紧闭着的杏眼下,垂着的如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偶尔微嘟起唇咕哝着几句梦话或是呢喃的声音。
房间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