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就是你。”
“陛下,希望我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边境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你去那里坐镇,那些匈奴自然就会离开。”
“诺。”
“陛下,你为何?让他走的如此匆忙?”待宇文护退出大殿时,宇文邕身旁的一名宦官问道。
“他走了,京城中才有我喘息的机会呀?”
“可是,边境宇文护兵权在手,终究不安生。”
“就算他不走,边境的将士,城中的大臣都只听他的话,所以他无论去哪里,都无所谓。”宇文邕慢慢坐回到龙椅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为何?”
“只有他离开京城,我才能好好谋划一下他的软肋。”
“软肋?”
“是呀,元翟儿,听说她的父亲刚刚死去?”宇文邕渐渐嘴角挂起了笑容。
“是战死沙场呀!他父亲也真真是英雄,听说落入敌人陷阱,也不曾投降,万箭穿心而死。”
“可是她夫人可不会把这一切归结于战争。”
“为何?”
“宇文护本该早早回到边境,可是元翟儿分娩在即,所以他才没走,这就让元石凯自己面对边境的一切,他的威望不高,况且年迈本就力不从心,”
“对了,陛下我有个疑问,元石凯只要安心守护边境城池等到宇文护便好,为何会落入陷阱呢?”
“三军中最重要的是粮草,”
“可是边境粮仓不在城内,”宦官恍然大悟抢先回答道。
“所以我将粮草的位置泄露给了敌方。”
“所以元石凯不得不去救粮草。”
“陛下英明,不过元石凯死后,为何敌方并没有抢夺粮草呢?”
“不过是战场上的君子协议罢了,他们知道我这样是对付宇文护,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也是,还好他们遵守了协议,否则边境将士真的要苦不堪言了。”
“这有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们为我而死,是他们的荣幸”
此时宦官眼中微微露出恐惧,眸光开始闪躲,往日温顺的陛下心思竟也这般狠辣。
“将军夫人,陛下有请。”朝会刚刚散下,宦官便匆匆来到元翟儿这边传来宇文邕的旨意。
“诺”,元翟儿看了一眼侍女手中的孩子便跟着那人往宫中走去。
“将军夫人请节哀吧,”宇文邕将将看见元翟儿便迎了出来。
“陛下,您在说些什么?”元翟儿诧异的看着宇文邕。
“您父亲战死沙场,这件事儿,你不用伤心,我会给你父亲应有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