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敢,哪里敢?凑巧而已”刘邦反执起项羽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
此时项羽的笑容不在,他转瞬抽回到自己的手,坐到唯一空下的主席间“当年我们在楚怀王那里曾经歃血为盟,谁先攻下京师,便可以自立为王,这事儿刘邦兄弟,你可否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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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这事儿谁会忘记?”这时在一旁憋着一肚子火的樊哙抢先回答道。
“可是我记得明明没有这件事儿呀?”在樊哙对面而坐范增身子微微前倾。
“我也记得没有这事儿。”在一旁的项庄应和道,而后眼睛有意识的向席间其他人扫去。
“没有,”
“我也记得并没有。”席间其他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迎合道。
“自然我也不记得有这事儿。”刘邦挑眉看着周围那些熟悉的面孔,上前作揖说道。
“既然如此,刘邦兄弟,你为何派重兵驻守京师?”项羽身子前倾,一只手倚在酒桌上问道。
“本来就是等您来,但是手下的兄弟不认识您的兵所以冲撞了。”
“是吗?”项羽此时剑眉簇在一起,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刘邦。
“自然。”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撤离呢?”
“回去就准备。你看时间也不早了……”
“哎哎,你瞧瞧我这个糊涂虫,”范增看见刘邦要起身帮打断刘邦的话,“我们项庄呀,前段辛辛苦苦准备的舞剑,你好歹看完再走呀。”
“饭桌上,舞什么剑?”樊哙警惕的问道。
“樊哙兄弟没听过?剑从来都是打打杀杀,用剑来编舞蹈那叫做我雅俗共赏,有趣得紧。”
“我反正不管,这里就不准舞剑。”樊哙摸着脑袋半天没听懂身旁的人的解释。
“可是我弟弟已经准备了好久了,不观赏一下可惜了。”项羽惋惜的看着刘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