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人情。
只得默默地低着头。
“此事全凭父亲大人做主，小子不敢私自决定。”
不着痕迹地将皮球踢给白重山，自己还落个听话乖巧的形象。
玉琼看向姜元的目光越发满意了。
多好的孩子。
随即，又是冷哼一声，看向白重山的目光不善起来。
“白重山！你看看你，将这么好的孩子压迫成什么样子了？”
对方连说话做事，都得看白重山脸色，真是太过分了。
一时之间，玉琼甚至动了将姜元接回家养的想法。
白重山哑口无言，指了指自己。
我？压迫？
自己这么多年一共跟姜元见面的时候都屈指可数。
你可以说自己当监护人不够称职。
但压迫从何谈起啊？
虽然有些冤枉，但此时并不是争论此事的时候。
白重山正了正脸色。
严肃地开口，“玉副院长，你可能不了解情况，姜元的天赋，远超你的想象。”
“我并非徇私舞弊之人，我乃是真的认为。”
“姜元有希望破解x-01的隐秘。”
“毕竟你也是了解我的，我也是真心为研究院奉献的人。”
玉琼闻言倒是没有直接反驳。
正如对方所说。
白重山虽然有些时候不靠谱。
但是识大体，不可能做出过于离谱之事。
想起姜元是那位的儿子。
玉琼已经隐隐有些相信了。
当即试探性地问道，“这孩子跟你女儿相比，谁的天赋更强？”
说实话，当初白重山的女儿过来尝试的那一次。
的确是自己认为，最有可能成功的一次。
当时传承影像都快要降临了。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
最后一秒的时候，又突然烟消云散。
白露并没有从x-01传承石中得到那份传承。
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仅仅只差之一线。
白重山听到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
方才不确定地开口，“某些方面来说，元儿比露儿当初同一时期表现得更加匪夷所思吧。”
白重山想到姜元境界进展的恐怖速度。
本来想说对方的天赋恐怕比白露还强。
但想到白露的天赋乃是节令使。
若是自己说姜元的天赋更强，玉琼势必不会相信。
会让姜元说明自己的天赋来验证。
而姜元的天赋明显有着不小的隐秘。
为避免节外生枝，白重山只得换了一个说法。
玉琼眉头皱起，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但看着白重山三缄其口的模样，倒是不好追问下去了。
沉默片刻，方才想到一个办法。
“如果你确定这孩子的天赋有那么惊人的话，那么我有一个提议。”
“前段时间，我们有一个天才弟子尝试了x-02传承石，并且成功了。”
“若是姜元能击败那位的话，我就让他尝试x-01传承，你看如何？”
白重山思索片刻，觉得这事恐怕不太保险。
却是感觉到自己的手背被姜元碰了碰。
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答应他，父亲。”
白重山当即拍板，“行，就这么办，希望玉副院长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