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因为我这些事,把他困在身边,终归对他是种束缚。”江澜认真道。
“你怎知这些对他而言,一定是束缚?”凌无非问道。
江澜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即朝他望来,问道:“难道不是吗?”
凌无非见她这一脸茫然的模样,张了张口,又把话咽了回去,过了片刻,又岔开话头,问道:“那‘七星流火’又是怎么回事?”
“哦,那是本是舒州平舵主所创的暗器,白云楼里,许多人身上都有备着,解药也一样。”江澜道,“中毒者先会乏力,毒性越深便越觉口干,从脏腑开始发热烧灼,直至最后,整个人都化为焦炭。”
凌无非听了这话,身子蓦地一僵,忽感后怕。
“谁知道你这人受了伤也都不当回事啊。”江澜摇头,调侃他道,“真是命大。”说着,视线缓缓移向门口,神情似有怅惘之意。
她的心中,好似悬着一块大石,久久无法落下,只期盼着下一刻云轩便能出现在这道门口,却只能看到深夜里空荡荡的街面。
凌无非不经意瞥见她此时模样,似有所悟,悄然点了点头,再度合上双目,凝息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