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额头,凝视着她熟睡的脸孔,心中洋溢的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他伸手去抚摸着她安详的脸庞,引的倾索虞的眉毛紧蹙,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
肖子翎翻身起来,袒露胸膛,
便在旁边空旷的地方升起火苗,把她湿透的衣服用一根长棍架在火堆旁晾干。
倾索虞在他起来时就已经醒了,她睁开那双剔透的眸子,此时的她没有了刚才的热情,而是冷漠的表情。
忽而,她又缓缓地闭上了眼,聆听着小溪边的流水声,清脆悦耳,可以感觉到那流过身边的清凉,还可以闻到小溪边缤纷的花香味。
已是天黑,她起身,把肖子翎的衣服裹在身上,遮住了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她赤足,走到他的身边,靠坐在肖子翎的身边,火堆里时不时发出火爆的声音,顿时火星四射。
“你醒来了?”肖子翎温柔地凝视了她一眼,看着她身上的那件衣服,还有脖子上留的红晕,心里说不出的欣喜。
她终于又是他的了。
她长而柔顺的头发紧贴着身后,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揽过倾索虞,好看的下巴,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脑袋上,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
此时,在也没有什么能比的上次课的安心和满足了。
足够了,这一生只此虞儿一人就够了,肖子翎想着。他从
来没有发自内心的想要过和一个女人长相厮守。
也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爱一个人至此。
倾索虞靠着他怀着,青葱的手指触碰着他受伤的胸堂,“王爷,这伤疤是何时弄的?”
“痛么?”
倾索虞出神了一下,毫无意识的开口问道。
肖子翎一把抓住她的柔荑,低垂着凤眸看了一眼,轻轻开口:“在淮南城时也是被今天那些人的同伙弄的。它···不痛。”
“那些人是谁啊?”她离开他的怀抱,盯着他邪魅的侧脸,疑惑地问道。
不会是真的被她们说中了吧。
“五皇兄的人。”
“···”
果真是被赵纤纤说对了。
听着他云淡风轻地回答自己的时候,倾索虞说不出什么感觉,被自己的哥哥刺杀,他真的看得那么淡么?
兄弟犹如手足,他们皇室居然做得出这些事情。
听今天的那帮人说,要他交出虎符,那块可以调兵遣将的兵符,难道是冲着他的兵权来的么?
若是因为皇位之争的话,想想也不足为奇,毕竟他手握兵权,以他的权利,有哪个竞争者会争得过他,唯有夺得可以号令南靖国兵将的虎符,才有资格与他为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