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不过也只是那么一下，沈墨渊也不知道这股失落从何而来。
“莹嫔，今日的事，疑点颇多，说吧，这件事你知道多少？”沈墨渊语气冷冷。
要是她知道楚嫔要陷害辰儿却不阻止，也没有告诉他，只为了把楚嫔拖下水，那这样的女人，就算像盈儿，他也不考虑再宠爱了，盈儿那么单纯善良，怎会是这样满腹心计的样子？
“皇上是不相信臣妾？”楚涵曦看向她，眼眶微微湿润。
“楚嫔说你早发现了，朕没有那么好糊弄。”
“臣妾确实是早就发现了，不过臣妾是早就发现了苏儿不对劲，那个瓶子还在臣妾这里，臣妾不知道是何毒药，臣妾也不知道姐姐要害何人，臣妾只知道姐姐要陷害我，于是就把这瓶毒药收起来了，至于为何在姐姐宫里搜到那瓶毒药，臣妾不知。”楚涵曦语气委屈。
“当真？”这样说来一切都通了，原来莹嫔不是那样有心计的人，只是想自保罢了。
可内心还是有疑虑，那么楚嫔宫殿里那瓶毒药又是从何而来？
他今天已经审问了楚嫔宫里所有的宫人，似乎没人知道，就连楚嫔的贴身宫女知雪都招供了楚嫔确实想要通过给大皇子下毒陷害莹嫔。
他放下心中的疑虑，这件事暂时放到一边，以后总会查到的。
他上前拉住楚涵曦的手：“爱妃，今日是朕错怪你了。”
楚涵曦不动声色抽回了手：“陛下也是担心大皇子心切，嫔妾能够理解的。”
沈墨渊看着楚涵曦这个样子有些奇怪：“爱妃今日有些奇怪，是发生了什么吗？”
楚涵曦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不断涌出，她的那双美眸里面盈满了伤痛和破碎。
“皇上，姐姐说，臣妾只是替身而已，这是真的吗？”楚涵曦的话中带着哭腔，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心酸和委屈。
沈墨渊愣住了，此刻的他想说是的，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确实一直把她当替身，可能当盈儿的替身，不也是她的荣幸吗？自己不也给了她无尽宠爱，现在宫中连淑妃的恩宠都比不上她，她竟也不知足吗？
沈墨渊不喜欢撒谎，况且他是皇帝，既然如此，那就说出来好了，莹嫔也好认清自己是替身的事实。
“盈儿是朕的青梅竹马，是朕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你确实是有三四分像她，性子也相似。”
听了沈墨渊的话，楚涵曦满是泪水的脸抬头看向沈墨渊，是一脸不可置信和绝望。
“所以，臣妾进宫的这些时日，皇上对臣妾的恩宠都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