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伸手将他拉起来,“好孩子,你做的对,这样大的事不能瞒着咱家,若是做下错事,那可是要杀头的!”
杜卓啜
泣道:“奴才只是不想连累师傅,不想给师傅带来灾祸。辜负了师傅的大恩,徒儿猪狗不如啊!”
邓福的声音也哽咽了,“好孩子,师傅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你且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杜卓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可是,他给徒儿喂下了毒药!说是必须每天都是解药,不然会生不如死。”
邓福眯了眯,“你先与他虚与委蛇着,等皇上再去修道,你去一趟越王府,越王妃一定有法子!”
杜卓一想还要与那妖道接触,就一阵恶心,“师傅,徒儿不想被那妖道……”
邓福骂道:“废物,咱们做奴才的,不是人呐!为了活着,这点委屈算什么?重要的是谁活到最后!”
后面的语气陡然狠厉,眸中迸出杀气。
杜卓一个机灵,还是不甘心,“师傅,那妖道不是好东西,就不能告诉皇上?”
邓福叹息一声道:“你是没看见那妖道是如何迷惑皇上的,皇上对他是深信不疑。
不过,咱家会试探着对皇上说的,但愿皇上还能有些理智。”
他有些发愁,皇上英名一世,算得上明君,到最后,恐怕晚节不保,要栽在想长生不老上。
…
…
凌飞飞已经开始练习产后恢复瑜伽了,三个娃,卸货后那肚子松松垮垮的惨不忍睹。
虽然有灵泉水,自己也配置了紧致去妊娠纹的药膏,但不下苦工锻炼,是无法恢复到理想状态的。
三个小宝贝吃饱喝足、拉完尿完,正惬意的呼呼大睡。
端木烨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本阵法书一边看,一边在纸上写算。间或抬头看看凌飞飞做奇怪的瑜伽动作,唇角上扬。
看的时间久了,一滴墨汁滴在纸上,端木烨惋惜的轻轻叹了口气。
凌飞飞收了势,一边用毛巾擦着汗,一边走过去,笑道:“你可不是会唉声叹气的人,怎么了?”
端木烨不想瞒着凌飞飞,道:“父皇倒是出关了批折子了,宫里都是他的耳目,想来你在甘泉宫的遭遇,父皇已经知道了,可是……他没有任何表示。”
既没有下旨安抚凌飞飞,也没有惩治丽妃。
凌飞飞勾唇淡笑:“也许,这是皇上的障眼法。如同这墨渍,只是迷惑了人的感官世界。而实际上字还是字,只是变得模糊了而已。”
端木烨苦笑道:“别安慰我了,墨渍已经存在了,即便是能洗干净,字也不是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