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多不容易。
“是初儿来了吗?”栾秀书听到动静,坐着在床上看书的头抬起,朝着这边侧了过来。
他虽然瘦,但一身气质真是文雅如玉,眉目柔和,自有一股子读书人的矜贵在里头。
“嫡舅舅。”宋颜初笑了笑,走过去。
身后房间门几乎是紧跟着被栾乐凤给拉紧了,瞬间,屋子里那股浓重的药味儿,缠绕在宋颜初鼻尖。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病人,都不能如此对待。
第一个空气不流通,第二个病毒之类的出不去,也只会在屋子里循环。
有些病毒,就是需要清新的空气分解,以及阳光的杀菌。
想到这,宋颜初不动声色跟着老夫人靠了过去。
她到床边,抬起手握住栾秀书的手,指尖似不经意的搭了上去。
“初儿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好在如今你总算是恢复了。“栾秀书背过头咳嗽了两声。
又将手从宋颜初手里抽出来,“你离得远些,免得被我给过了病气。”
宋颜初望着他,一张脸却是严肃皱紧了眉。
毫不掩饰。
“嫡舅舅,这些年府里头给你请的大夫是谁?究竟是哪个大夫给你开的药方?可以给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