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名字——郁依依。
越夫人站在床边,望着儿子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心疼也有无奈。
“景廷啊景廷,你怎能为了一个女子至此?”她轻声叹息,语气中满是忧虑。
转身对一旁侍立的下人道:“去,准备些醒酒汤来,再让大夫候着,看他醒来情况如何。”
下人应声退下,屋内只剩下母子二人。越夫人轻轻抚摸着晏景廷的额头,试图用这温柔的动作唤醒他心中的理智。
“依依是个好孩子,但你们之间,似乎总隔着千山万水。你这般痴缠,又能换来什么?”
她自言自语,似是在对晏景廷说,更像是在对自己诉说心中的不解与不甘。
不久,醒酒汤送至,晏景廷在药力的作用下缓缓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待视力逐渐恢复,便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
他揉着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忆碎片中,郁依依的身影挥之不去。
“夫人,我……”晏景廷刚开口,声音沙哑而虚弱。
越夫人连忙上前,将枕头垫高,让他坐得舒服些。
“先别急着说话,先喝些汤药。”她接过下人递来的醒酒汤,小心翼翼地喂给晏景廷。
一碗汤药下肚,晏景廷的精神略有好转,他抓住越夫人的手,急切地问:“娘,依依呢?她在哪里?”
越夫人闻言,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依依?你提她做什么?她不过是你众多友人之一,何必如此挂念。”
晏景廷闻言,心中一沉,他知道母亲是在故意回避话题。
“娘,您就别瞒我了。我听手下说,依依明日就要离开京城,前往雷州。我不能让她走,我要去见她!”说着,他便要挣扎着下床。
晏景廷的寝室内,一阵急促的挣扎声后,伴随着重物落地的闷响,惊动了守在一旁的下人。
他们连忙上前,将几乎是以爬行姿态试图起身的晏景廷扶住,生怕他再有个闪失。
“少爷,您慢些,身体要紧啊!”一名年长的下人担忧地劝道,试图让晏景廷躺回床上。
晏景廷一把推开他的手,眼中闪烁着焦急与坚决:“我不能让她走,我必须去找她!”他的声音虽虚弱,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景廷,你这是何苦呢?”门外传来越夫人沉重的声音,她带着几分无奈与心疼:“我已经让人去拦下依依的马车了。”
“你先养好身体,其他的事,我们之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