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立春了,但这天气还是阴沉沉的。
估计那篱笆外面,有不少人还是地刺看到活生生的鹤。
因为这两只黑颈鹤,竟然在用自己的头蹭张安的手掌。
但张安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急。
“诶,这话可说不得,这两玩意私人是不能饲养的,要不然要吃国家饭的。”
但没有人产生怀疑,毕竟刚刚花头出场的时候,那划破云霄的动静可不小。
“你们去吧,我就留在家里了。”
张安笑了笑,只要不是太过无理的要求,张安都尽量会满足。
好像这么说也行,有奶便是娘,有空间泉水,自然可以是爹。
“老叔找喝酒,莫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啊。”
它们倒是不管现在几月份,只知道等到立春以后,就要开始抽芽。
“没事的,它们俩脸皮厚的很,你们不靠近它不会飞的。”
听张安这么说,那姑娘还以为这两仙鹤是张安家里养的。
一家子背上祭品,就出门去了张安爷爷奶奶的坟地。
最后张安走到院子前面的路上,正好背对着身后的果园。
“你听我解释,是它们自己赖上我的,我哪敢养它们这尊菩萨啊。”
晚上人应该不少,到时候带上两瓶酒过去。
下午的时候,一大家子照常要上山去给张安的爷爷奶奶拜年。
张安能开门,她们都知道这里是张安家,哪有外人让主人家离开的道理。
这次说话的是个老哥,张安还有印象。
带来的祭品,每一样都要带一半回家给家里人吃,剩下的一半继续放在供台上。
坟标一般都会用青竹,找不到的话可以用抽了芽的小树苗。
原本这种山里是不可能有竹子的,但之前张安为了方便。
好像是怕张安靠近,把这两口子给吓跑了。
张安刚到院子里,篱笆外面就有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姑娘,小声提醒他。
以往即便要说事,也得等到把年过完,等到十五以后再说。
“这是小颖,是你们的孙媳妇,今天过年,我们大家来给你们二老拜年了。”
王芳跟苏颖把背篓里的祭品,拿出来摆放好,等着张安去砍几根坟标。
看来经过了去年,长箐这观音洞还是被传开了,好多人来求子。
要是别的事情,有个人留在家里,一起说说话也好。
张安吹了个口哨,房顶的花头接到通知,立马就从窝里蹿了出去。
也就是那位钓友的儿子,一脸期待的望着张安。
是以前经常过来的钓友,那时候老喜欢来张安家借厕所了。
正是花头无疑,这家伙展翅足有一米多宽,非常庞大。
那钓友老哥笑着把相机拿出来,一连给拍了好几张。
“啊?这仙鹤是你们家养的吗?”
一家人都给二老诉说了些思念之语,把带来的纸钱都烧送完毕,最后轮流给二老磕了几个头。
“哟,张安家的动作还快嘛,就已经去给你爷奶拜年回来了啊。”
上山去一趟最多两个小时嘛,这村里那么热闹,人又那么多。
张建国跟张安两父子拿着镰刀锄头,把周围的杂草给清理了一番。
张安赶紧澄清,别待会儿有人给他举报了那可就麻烦了。
吴秋萍跟苏绍文刚开始来的时候,还有些客套。
“张安,建国,晚上到我家来整两口哈。”
“叔叔,我可以站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