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有个临时工气喘吁吁跑过来:“赵头,服了,服了,罗忠说服了。”
赵与芮笑笑,转身来到罗忠身前。
罗忠被打的满头满脸的血,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他气若游丝的看着赵与芮,咬着牙道:“赵头-——我-——罗-——我忠——服了——服了——”
“你是嘴服心不服。”赵与芮蹲在他面前,淡淡的道:“恨不能拿匕首捅了我。”
罗忠咧嘴笑,原来你知道啊,不过他当然现在不敢说,只好找着好话说:“我——真的服-——服了——”
“罗忠啊,你是他们带头大佬,也该知道不管什么地方,都要有他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你手下若是没规矩,你也成不了带头大哥。”
“码头也有码头的规矩,这里的规矩,就是要听我的。”
“你带人闹事,我不打你打谁?”
“以后-——以后听赵头的——”
“你说晚了,我用不着你们。”赵与芮道:“你回去后,就带你的人离开定海,可以到苏州码头讨生活吗,那边船也挺多的。”
“不要再回定海,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好——好-——”罗忠说完低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这个眼神变化他藏都藏不住,赵与芮看的心中一颤,起身后又来到老朱和老张这边。
“姓罗的口服心不服,我看会找机会带人来干我。”
“啊。”老朱也是个狠人,立刻道:“不如把他?”
伸手做了个抹头的动作。
“不急。”赵与芮左右看看,压低声音:“上个月杀刀疤四的人找到没有。”
“还没有,我们在找。”老朱和老张赶紧道。
“找到了,就是这罗忠。”赵与芮沉声道。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恍然大悟:“我们明白了。”
赵与芮点点头,回到这边,大手一挥:“放人。”
此时他眼中也是杀意冲天。
罗忠这批人不讲武德,动不动用匕首捅人,这很没公德心的。
定海县道上有很多江湖人物,大伙平时打架都用棍子,水管,用砍刀的都很少,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用砍刀,通常也只是砍腿砍手。
匕首是凶器啊,一捅就会死,江湖人物都会留一线,平常轻易不用匕首。
但罗忠这批北方人挺猛的,一来就用匕首,所以虽然人少,但大伙都轻易不敢惹他们。
长此以往,罗忠已经有点无法无天了,现在赵与芮必须镇压他们。
罗忠乱捅人,不但会出人命,更让他们的地盘案件变大,变严重,赵与芮肯定要优先收拾他。
如果再不弄他,到时大家都学罗忠拿匕首捅人,这定海码头,一天要死多少人?
再说另一边。
罗忠跌跌撞撞,三步一摇的离开了现场。
他离开现场时,看到兄弟们还在被朱元璋和张士诚的人打,但他也没办法,只能先躲边上等着,好不容易老朱和老张才收手。
等他们离开后,场上遍地哀嚎,罗忠的人几乎个个重创,好多人腿都被打断了,躺在地上不停惨叫。
“啊——”罗忠仰天怒吼,泪如雨下。
两小时后,罗忠和几个伤势没那么重的兄弟在医院时,听到消息,朱元璋和张士诚带人抄了他们家,还放了把火。
“朱重八,张九四,我与你们不共戴天。”有人怒吼,当场就在医院里找家伙,要出去和朱重八拼命。
“别吵。”罗忠大叫,震住现场:“这事肯定是赵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