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激动之下，余应杰直接爆了粗口。
“这显然是靖康之变后，宋徽宗被掳到金国时，或者在路上所写，那个状态下哪里还有什么御书印章。”
在场众人仔细一看，这十个字确实是品味出了一股浓浓的悲凉愤慨之意。
“不管是什么状态，随手写的也罢，草稿也罢，只要是他亲笔所书，那就是价值连城！”余应杰眼睛发亮。
“余老，那这幅字大概多少钱。”地中海嗓子发干。
“至少一千五百万！”
完整的宋徽宗真迹字帖曾经拍卖出一亿多港币的价格。
正常情况下，也是价值五千万以上。
因为秦盛
手中的这不是完整的字帖，只有十个字，且没有御书印章，所以只有一千五百万也正常。
不过结合宋徽宗当时手书的特殊历史背景所赋予的额外价值，这一千五百万还是很保守的价格了。
余应杰的话音一落，地中海顿时眼前一黑，直接瘫倒在地。
但片刻后，他就跳了起来，发疯般地朝秦盛扑来。
“还给我，我不卖了！”
秦盛早已将字帖收起，只是轻轻一转身，地中海就扑了个空。
“买卖已经完成，这幅字已经是我的了。”
“不要！我把钱退给你，不，我退给你十万，五十万！一百万！”
“只要把字帖还给我！”
地中海声嘶力竭地喊道。
他几次朝秦盛扑过去，都被轻易躲过。
“小子，识相点，还给老子！”地中海眼睛血红。
“你懂不懂规矩？”此时，一旁的余应杰一声暴喝。
“还价后不能反悔，成交后不能退货你不知道？”余应杰朝着地中海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