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证发不了一星半点的噪音出来扰她的耳朵。
等言清浅手脚麻利的把两个大人的经脉全部挑断,她就痛痛快快的扔下了手里沾满血迹的凶器,朝门口火陇旁边堆积的木柴走去。
她先前在被那女娃拦住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对这一家有了具体的处置。
除了火烧,还有更好的方法?
一墙之隔的付老三家,那地窖的火肯定会蔓延上来,然后继续扩散到其他地方,这样的天气,火势绝对会越烧越旺,小不了一点。
这样就挺好的。
能够全部付之一炬,连尸骨都烧成灰,留不下任何异常。
有句话说的好,“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让其他人把这认为是一场一不小心失火引起的意外焚烧就行。
再说了,一家人嘛,自然要整整齐齐才好。都是烧成灰灰,她也不算厚此薄彼。
言清浅来回两趟的功夫,就把干柴全部架在了三个人的身上。
这回连火引子都没要,“嗞——”火柴点燃,晕黄的火苗就着他们的衣服就开始蹿起。
“轰——”
不过刹那,丈高的火焰就升腾而起。
——外面夕阳西斜,微风凉凉。
“吱啦——”两扇大门被一双纤细的手拉上。
“嚓嗒——”同样的大铁锁,将里面的一切掩盖。
——天色微微暗沉,明月高悬,村里挨家挨户的灯都接连亮了起来。
等言清浅一来二去,把人都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了。
此时,与她先前所预期的目标,还差最后三个人。
——刘癞子、付寡妇、还有…
她家里的那个男人,她名义上的爸!
言清浅还是坚持自己最开始的想法,家里的那三个,她暂时留着不鲨,要慢慢的折磨,他们到底与村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所以,怎么能够让他们一下子就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这样的好事,她可不会留给自己的敌人享受。
言清浅这会儿正是去刘癞子家,她连煤油灯都没有提一个照亮,干脆就着月光赶路了,反正这村里的路,她闭着眼睛都能够走通顺。
难怪常说夜黑风高好办事,言清浅觉得目前这环境就特合适她干活儿的。
她刚在刘癞子家的院子里头一露面,还没进去呢,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阵狂躁的狗吠。天是黑了,但村里的狗子还是尽职尽责的在看家护院,一有一点动静,就不得了。
“汪汪——”
好吧!
叫的真凶。
而且,它这一叫,仿佛彻底打破了寂静,村里接二连三的开始响起狗叫。
“汪汪汪——”
言清浅:真热闹!
这是开演唱会呢?
还是比谁的嗓门大?
“吱——”
半扇大门由里推开,略微昏暗的几缕灯光从门扉悄无声息的遛出来。
从屋里走出来的高大身影几乎将光都挡住了,由远看,甚至连脸都看见分晓,只有一团黑漆漆的影子映照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