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又拿香在阿柜面前晃了晃,笑道:“这不就是一炷香吗?身为镖局的人最讲究的就是信誉,你既已答应,怎可反悔。”
“那你也不能拿这么粗的香忽悠我吧,一个时辰也烧不完。我还是老实干活去,这钱不挣也罢。”
“可是我已经禀明总镖头,他都同意你陪练了。”
“什么?你……”阿柜说不出话来,这么短的时间就见了总镖头。
只见鱼七又丢二两银子给他,说道:“总镖头赏你的,说让你好好陪练。”
总镖头都发话了,还多赚了二两银子,阿柜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再次登上木桩。
鱼七把香插在地上,向不愿上去的李星走去。李星连连后退道:“我给你钱不练行不行?”
“不行。”
鱼七再次提他甩向木桩,随后在桩下看了一会,连连摇头,没想到李星这么差劲,连躲开都举步维艰。
她站在木桩右侧,同李星一样面对阿柜。只是李星在桩上,她在桩下。
眼见阿柜右手出拳,她便想像是在向自己出拳,侧身左移,左拳出击他的腰间,为李星做示范并说了出来。
一开始,李星假装不明白,狼狈避开。看见鱼七不为所动,再次示范时,他依葫芦画瓢反击,但是脚步踩空摔了下来。
一次次示范,一次次模仿后,眼看香烧了一半,李星觉得演的差不多了,便开始跟上脚步反击。虽然打不中阿柜,但至少没有那么狼狈。
鱼七夸赞道:“有进步,继续。”
一炷香燃尽,李星还是没能打中阿柜。午饭后又被鱼七叫到练武堂空地上,开始复盘早上对练的情景,教他拳法。晚饭后,继续练。
李星受不了,瘫软在地:“不行了不行了,就你这练法,迟早要累死。”
鱼七道:“你懂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已经比别人晚了几年习武,不加倍努力如何出头。”
李星问道:“你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
鱼七点头道:“是呀,一天未曾落下,学了四年呢。今天就练到这吧。”
“四年?”李星感慨道:“这也太苦太虐人了吧。我不过来这避祸,不用这么用心。”
“只要你是我搭档一天,就得听我的一天。”
“我只是见习的。”
“现在知道自己是见习的了。不想练可以,马上收拾东西离开镖局,以后别再说是我搭档。”
“哦,我明白了。你故意借训练逼我离开。我偏不如你的意,泡澡去了。”李星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了。
鱼七看在眼里笑得直摇头,没想到李星也这么幼稚。在鱼七带李星训练的同时,沈娉儿一直在回味霖哥哥对她的允诺,她实在太期待那天的到来,有些睡不着。
得知鱼七训练结束,想要去找她说会话。路过书房时,看见书房的灯光依然亮着,便敲门进去。只见父亲左手翻账本,右手拨算盘。桌前还放着基本两大本账册。
在她的印象中,父亲最不喜欢算账,可是近几年却不得不亲力亲为。
沈娉儿道:“爹爹,您还没睡啊。”
“嗯。快了,看完这本账就睡。”
“账本一直都由您和益伯分担着看,怎么今天您看这么多?”
“益伯他年纪大了,精神大不如前,看不了多少,所以我索性全都看了。”
沈娉儿乖巧地点了点头。整个镖局,向来都是父亲和益伯主内,胜叔主外。偶尔自己帮着管管内院,但从来不看账本。看见父亲这般辛苦,不忍道:“爹,女儿大了,您教我看账本吧,我可以帮你一些。”
沈易行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