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而已,那两束火苗就熄灭了。
小花心疼地抱住她,说:“那就分手吧,你值得更好的,他配不上你。”
田园靠在她肩上,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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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在气头上,这话就脱口而出了!难道你就没有说气话的时候吗?”
侯鸿隔着屏幕大喊大叫,不知是因为情绪激动,还是喝了太多酒,显得脸红脖子粗。
相比起他,靳礼泽的反应特别平淡,说出来的话却见血封喉:“气头上就能骂老婆,拿你老婆撒气?挂了吧,你就是个垃圾人,懒得跟你说了。”
“我哪里骂她了!她还扇了我一巴掌呢!你不要含血喷人啊!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了……”
不等他争辩完,靳礼泽就把视频给挂了。
侯鸿再打过来,他直接拉黑,然后给妻子发了一条消息。
Y:【还不回房?】
小花:【哥哥你先睡吧,今晚我和田园睡。】
“……”
靳礼泽脸黑了。
Y:【不行,快点过来,别逼我去抓你。】
小花:【可是她哭得很伤心,我要安慰她。】
靳礼泽恬不知耻地打字回:【我也需要你安慰。】
在他的耍无赖下,小花拿他没办法,只能在哄睡田园后,悄无声息地回了房。
田园哭得太厉害,小花的肩头都被她的泪水打湿了,她拿了另一套睡衣在房间里换,床上的靳礼泽看得口干舌燥。他已经禁欲有一段时间,现在的他就像一根干得不能再干的干柴,只要稍微一点火星就可以引燃。
小花一边换着衣服,一边还在跟他抱怨:“侯鸿哥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我看田园是认真的……”
她说了半天,没等到身后的人回应,不免疑惑地回头,结果看见靳礼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喉结滚动。
这渴望的眼神,小花要是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就白做了他三年的妻子了。
“你……”
小花脸颊红透,结婚三年,她依然容易害羞。
靳礼泽朝她伸出手,嗓音低哑:“过来。”
小花走过去,有些犹豫:“你要……”
“不要。”
“医生说了,只要适度的话,是可以的。”
“我适度不了。”
靳礼泽将她拉着躺下,一边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里面的身体乳。
“躺好,给你按摩。”
小花立马乖乖躺好,为了防止她孕后期小腿抽筋,靳礼泽特意在网上学了一套按摩手法,最近在拿她当试验品。
小花感受着他涂了身体乳的手在自己浑身游走,男人的手掌骨骼充满力量,但手法又十分轻柔,按顺时针方向轻轻打着旋儿,时不时按压几下。
小花尽量忍住身体深处涌起的冲动,一边与他聊天,分散注意力:“哥哥,你听见我跟你说的话了吗?田园跟侯鸿哥这次真的要分手了。”
“分就分吧,”靳礼泽有些漫不经心,“明天给她放挂鞭炮,祝贺她脱离苦海。”
“……”
靳礼泽的手已经来到她的腹部,看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他的目光忽然变得非常温柔,带着一点初为人父的期待与欣喜。
一个吻落在上面,他隔着肚皮与肚子里的女儿打起招呼,还为她哼了首安眠曲。
小花看着这样的丈夫,内心涌起一腔柔情,她摸摸他的头发,想起田园白天的话,不得不替他打起了预防针:“哥哥,田园说我肚子是尖的,可能是个男孩子……”
还没说完,靳礼泽就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