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她这样的人和我母亲很像,就算有一天死了也会留下她的野心。”
\"次是你们招待我,人死在你们看守的期间,无论是你们这一派势力还是木叶来的人怕是都要遭殃。”
忍者再厉害也是为别人服务。他们是军队,是国家的力量。经济命脉不在手上一天,村子也只能依靠委托维持自给自足的状态。
砂隐村就更不用说了。大名本就看不上忍者,认为浪费钱,缩减了砂隐村开支已久。木叶来的难辞其咎,但碍于国家之间面子,倒也无伤大雅,只是……
手鞠清晰地明白森日织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无用的。她慢慢、又像是试探性询问着:“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已经穷途末路,而你将选择和九咫路联手?”
“真是这样我还会让你们进来吗?我还会帮你们藏着一个外面在找的人吗?”
低头看着武良怒人,她睡着,不知道做着噩梦还是好梦。
“那你……”
“我会帮你们。我说过我能知道一件事情【好】或者【不好】,虽然是一种没有逻辑证明的预感,可是从来没有出错。我相信我的选择,我也讨厌被九咫路这样的人玩弄鼓掌。”
这样的人真的很恶心,像是知道了一切,把自己看作笨蛋。想到这里森日织才算是露出非常厌恶的表情。
他们不懂这位公主的好胜心和脑回路,虽然不能十分信任。可是……事到如今最安全的地方还是公主的房间。
森日织让手鞠去走廊扒了一件砂隐村忍者的衣服,又把武良家夜行服给换过去。
她看着怒人想到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这女孩完全不是这样,武良家究竟做了什么才磨灭了她所有的感情,就像是机器疯狂、不断杀人。
一个、两个、三个……
麻木到比她更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