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差点名声尽毁。”
辛容和英落卖完粮食,就雇了人打理那几十亩地,如今又闲了下来。
英落气愤地说道:“总有人欺负女子,上天还让不让女子好好生活了。”
辛容靠在椅背上,听柳慕详细说着那无耻之徒的行径,脸色阴晴不定。
若是以前,他们大可以收了钱,把人打废,甚至杀了,然后再换个地方。
可现在,他们有房有地,而且自从父亲旧伤复发,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收钱□□了。
更麻烦的是,她打听到,吴山郡的黄大人将他们这样的游侠,视同影响治安的无良杀手,根本毫不容情。
一旦被他盯上了,就会跟匪徒一样,被捉拿围剿。
“辛容,你可以安心过日子,这事我来办。”
“柳慕,我们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爹说得对,今时不同往日了。”
英落一拍桌子:“那我们就不管这姑娘了吗?那个无耻之徒,半夜都跑到人家院子里去了,差点摸进姑娘的门。”
辛容拍拍英落的手,说道:“当然要管。当初我和娘亲被欺负,也是侠义之人救助的。若是没有他们,我也没命认识你们了。”
柳慕将剑放到桌上,坐下问道:“你想怎么做?”
辛容得意一笑:“郡守大人,赏识本少侠。”
英落不解:“郡守大人已经回吴山郡了。”
辛容笑了一下,说道:“不急,我们先见见那姑娘。”
第二日,辛容和英落就来到了陈家,柳慕则去盯梢。
两人应陈家独女陈若雪的要求,留在陈家,以防那无耻之徒再次半夜登门。
几日过去,那无耻之徒竟然直接在门外叫喊,说是来提亲的。
辛容早已接到柳慕的信息,毫不迟疑出了门,直言陈家拒婚。
知道那人妄想引街坊邻居前来观看,然后可怜兮兮求婚,获得同情。
她沉声喊了出去:“律令禁止围观不散,否则罚银二两。”
刚想来围观的人,一听立刻又走开了。
辛容眼神不掩杀气,对那人直直对上了,待到那人悻悻而去才略略收回凌厉的眼神。
站在她身边的英落好奇问道:“围观不散,真的罚银二两吗?”
辛容唇角轻启:“我随便说的。这平遇县较贫困,找不出几个读书人,更没人熟悉律令。”
话音刚落,听见侧方有人喊她名字,她看了过去。
“施主,眼神狠厉,带着杀气。不若听贫僧讲讲经。”
辛容眨了下眼,不冷不热地说道:“多谢法师,我不需要。水丘辞,你们怎么在这?”
水丘辞温和说道:“来陈家讲经。”
辛容无奈一笑,暗道:陈若雪请法师做什么,难道他们能劝退那无耻之徒吗?
她让英落去找柳慕,自己则与另外二人被侍女带进陈家会客堂。
西域僧人双手合十,看向辛容:“施主戾气太重,可愿听贫僧讲经?”
辛容平静地说道:“法师,我有一事,不知如何解决。”
“施主请讲。”
辛容皱了下眉,说道:“有一女子,屡屡被暴徒骚扰,至今不得安稳,当如何解决?”
“施主可报官。”西域僧人的话语,听不出一丝感情。
辛容修眉一挑:“县令说无实际损害发生,无须拿人审问,只是斥责暴徒了事。然而暴徒不惧律令,无视道德,忽略斥责,依旧纠缠那名女子,甚至当街拉扯,何解?”
“法师?法师?”辛容见西域僧人不语,疑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