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山峰,目光灼热,大手伸到她的里衣中仔细掂量着。
她身上的痒痒肉很多,被他抓了一把后,痒的她身子向后倾。
阴郁的宣王多少年都没有变,见她闪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往自己面前带,落下一个极为温柔却又霸道的吻,唇瓣辗转,趁她来不及反应,舌尖湿润的探了进去,细致的吸取她每一分气息。
段棂感受到他的吻越来越炽热,蔓延到她的软软的耳垂。
“还继续吗?”段言毫暗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呼吸急促,眼神在她的身上尤为炙热。
段棂没有讲话,只是双手缠住他的脖子,胸口更往前贴一寸,以勾人的动作示意他可以肆无忌惮。
男人被他弄得失魂,眸中□□翻腾。
明明是平静的夜色,永华殿内却似暴风雷雨般。
*
时祁说完最后一句“礼成”,剩下的路将由他们自己走。
他和苏姬并肩在身后看着他们走出宫殿。
等走到对面,喝完交杯酒才算结束。
段言毫站在门内,赞叹道:“果然是吉日。”
两人各执一端牵巾,望向天空。
不似前几日,太阳烧得火热,光线不偏不倚的折射下来,为他们大婚添一抹亮色。
段言毫先一步迈出,望着停在身后的段棂,他后首拉起段棂的手向外走。
段棂抬眸,望着他直达眼底的笑意,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回应他,随后慢慢抬腿跨出,她这一步走的如此沉重。
段言毫没太在意,全当是她大喜的开心。
刚走出屋外,段棂头顶忽然聚起一团乌云。
段言毫一惊,拉着段棂的手往自己怀里带,试图为她挡住头上的云。
“祭祀这是什么情况。”他惊讶大喊,以为是时祁祈雨弄错了。
时祁身子如松一般的矗立在他们身后,对于他的话没有任何行动。
段棂埋在他的胸前,泪珠滴落,气息显得虚弱,“我们是不是已经礼成了,真开心。”
“是的,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段言毫额头与她紧贴,生怕下一秒就失去她。
“那就够了。”段棂饱含泪水,“你就在这里,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要。”段言毫束住她的腰身,红色的喜袍被他弄得极为皱。
段棂知道自己不得不走,她握着他的指尖,一点点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腰间移开。
段言毫这一刻感受是如此的真实,心脏像是被打了一拳重重下沉,眼眶一红,泪水不受控制的从两侧流下,嘴中一直念着不要。
远处的阳光充足,只有段棂头顶上黑压压的乌云,越凑越密,似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他们。
段棂脱离了他的怀抱,她每向前走一步,空中的云也跟着她走。
大片乌云凝聚起,从中蔓延到整个西洲的天,和煦的暖风骤然变成霹雳冷风,凉嗖嗖地划过面庞,接着一声轰鸣吓得所有人一哆嗦,久久回响。
围着坐的大臣们被天上的变化惊了又惊,风吹的越来越大,雷声轰轰,他们都以为是祭司施法起了作用。
只有段棂知道,她的劫难已到。
她头上的乌云密布,哗啦啦的雨点从天而降,打湿大红衣衫,分不清泪水还是雨水从她脸上留下,紧接着一道天雷劈下来,直直砸向她。
雷音声阵阵,似一条长龙伴随着金光直冲她而去,地面被砸成深深的裂痕。
一道,两道……
百道的天雷接踵而至,使她无处可躲。
段棂根本接不住着密密麻麻的雷,每一击都让她无比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