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分一毫。”
王老夫人被花嬷嬷扶着站起了身子,听得这话不由点头,转过头时恰好瞧见王知絮露出迟疑的神情不由一愣,思量片刻失笑摇头,只觉此事当真是歪打正着,寻了个好人家。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开口声音喑哑,桓老爷子连忙捂嘴轻咳,但瞧着态度同之前大有不同。
卫承运点头,欲想再开口,上位的老夫人已来到众人面前抬手制止住话头,同桓老爷子笑着点头:“好了老爷子,族中倒不是没有离府的孩子,小辈的事,便让他们自己去定夺吧,再怎么着还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身后护着呢。”
听见老夫人语气这般轻松,看起来倒是只有自己一个坏人似的,桓老爷子瞪大了眼:“如何,你一亲祖母都不忧此事,这么说来反是我越矩了?”
见桓老爷子已然松动,老夫人朝王知絮点头,向老爷子出声邀着去往后院厢房看望桓柔。
老夫人态度如此,况且知絮既然欢喜卫承运,想必他定有过人之处,就算平平无奇,将才所说的话已让他心头一震,如今倒说不出重话来。
顺着老夫人给的台子下了,桓老爷子背着手一边摇头一边轻叹往门外走去,似是有言却并未开口。
“知絮,结亲书在此处。”王博瑾神色复杂,将手中精致不已的结亲书放于王知絮手中,看向卫承运的眼中满是感慨,“你二人既已商量好,老夫人态度如此,我便也无需多言。”
上前拍了拍卫承运的肩膀,王博瑾叹了口气:“虽不知晓将才那番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但知絮以后还愿你多照顾,若不然,我定会将她接回王府。”
眼见王博瑾跟在一行人身后离去,卫承运拱手行以一礼,这才将目光放于跟前人身上。
因是在府中穿着随意了些,眼前的女子同以往相比多了些松弛感,也多了一些真实感,毕竟从前见王知絮俨然是一副大家闺秀规规矩矩的模样,若不是同其有所交集,定不会想到她真实性子究竟是何般。
“倒不知晓卫大人这般能说会道,怪不得能既得三皇子信任,又得圣上重用。”王知絮淡笑开口。
堂中已无他人,两人的全然不似之前那般规矩模样,卫承运轻笑摇头倒没还口,抬了抬下巴示意王知絮瞧瞧手中之物。
“若之后并无差错,年末你我二人便要结发同枕席,这定亲书中往后聘礼也一一列开,王小姐可好好看看,若还需添头尽管开口,毕竟王府人多势众,卫某着实不敢不从。”
倒是在诉苦刚才所受的委屈,王知絮扫过面前人一眼:“谁让你今日来,我们不是说好了日头,如今提前俨然许多事情并不可控。”
卫承运点头,双眸看着面前的女子出声解释:“谁让桓府的马车一大早便往西城驶去,这城内谁不知晓桓大公子同王小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家中长辈有意撮合,若当真成了,卫某可就无人要了。”
这话说得让王知絮颇为不自在,皱着眉头并未搭话。
晓得自己轻言,卫承运嘴角的笑意一敛,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将怀中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拿出递上。
“这是何物?”王知絮出声。
“定情信物。”卫承运淡淡道,将手镯放于王知絮手中。
结亲男女双方自然要交换定情信物,王知絮点头并未推辞,可此次出门匆忙,王知絮思量片刻,便要转身朝清荷吩咐随意在屋中寻一贵重之物。
“且慢。”一旁的卫承运自然听见,出声叫停。
扫过王知絮轻皱的眉头,卫承运视线一转定于其腰间,缓缓开口:“不如将此玉赠与我。”
低头入眼的便是象征着自己身份的玉牌,乃是氏族之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