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爷好。”杨凡礼貌的打着招呼，“这么晚了您还不睡？”
李大爷微微皱起眉头，“你们不是晚上值班吗？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他们打牌呢，我也不会玩，就随便转转，刚好看到这里还亮着灯。”
李大爷关了收音机，拉过来1张椅子，“来坐会。”说完，起身给杨凡倒了1杯水，“我给你倒杯水。”
没想到李大爷虽然整天见不到面，但实际上人还挺热情的。
“你叫杨凡是吧？”李大爷将纸杯放在杨凡面前。
“李大爷知道我？”
李大爷爽朗1笑，“你们这些人进进出出的，我是门卫，最少得知道谁是谁吧。我不但知道你，我还知道每1个人。就连你不知道的人，我都知道。”
“我不知道的？”杨凡心中燃起1些希望。
李大爷十分坦诚的说道，“是啊，之前也有1些人来做保安，不过可能是吃不了苦吧，后来就没再来过了。”
杨凡这才明白过来，李大爷说的是在他之前的破界者。
十2小队自己肯定不是第1个新人，甚至有1些人还在龙非雨夏鸣之前，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死在异界，还是离开了清道夫。
杨凡略有些失望，李大爷难道真的只是1个普通的门卫？
也许真的像黎小雨说的，“门卫”只是1个绰号呢。
李大爷想了想，拿出了1盘围棋，“哎，你不会打牌，会不会这个？”
“围棋？我也不会。”杨凡摇了摇头。
“没事，我教你！围棋比打牌有意思多了，你看着大半夜的，又没什么事，就当消遣了。”
“我以前也教过秦昊，可那家伙啊，年轻的时候太急躁，根本没时间陪我下，我只能到公园找其他老头下，可他们水平太菜了。”
杨凡略感诧异，这么说来，李大爷在这里的时间，可能比秦队还长了？
在杨凡看来，围棋比斗地主有意思多了，在李大爷的指导下，他居然真的对围棋产生了1些兴趣。
“围而不攻方为上策，围棋的道理啊，其实用在哪里都可以，就看你能不能参悟。”
杨凡微微皱眉，好像有所收获，正当他抬头看向李大爷的时候，李大爷又笑呵呵的低头下棋。
前半夜，杨凡1直在跟李大爷下棋，他好像找到了目前唯1感兴趣的娱乐活动了。
关键是，李大爷在指导杨凡下棋的时候，总是能冒出1些提醒，是在说棋，但又让杨凡感觉不止是在说棋……也不知道是因为棋理本就与修炼相通，还是自己想多了。
1盘结束，李大爷满意的点点头，“你这孩子有潜力，进步很快啊。至少现在偶尔还能有1些自己的想法了。”
“咱们歇会，坐了这么久，我们都门口活动下，我这把老骨头啊，都快生锈了。”
杨凡点点头。
两人站在传达室门口。
夜已经很深了，安保公司大门外的街道，空无1人，居民区漆黑1片，没有1盏灯。
道路两旁的路灯早就坏了，只有传达室这里的光，成了附近唯1的光源。
不知道联合行动的进展如何了，队长，安姐和白大哥他们都没事吧。
稍稍活动片刻，李大爷实在太累了，说要回里屋睡觉，要把大门关上。
杨凡也要回去继续值班。
看着传达室的灯暗了下去，黑夜吞噬了1切，杨凡叹了1口气，李大爷都睡觉了，看来“门卫”说的应该不是他。
夏鸣他们打牌也累了，白天没睡，到了午夜，总是容易犯困，3个人坐在沙发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