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雅媅肯定地点点头:“应该错不了,我之前还亲眼见过。”
闭嘴哥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但依旧没什么收获:“还是记不得,或许等我伤好了会想起来。”
沈雅媅遗憾作罢:“行吧,不过你也别着急,这才几天啊,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怕是得慢慢养。”
之前几天,闭嘴哥一直住在医馆,沈雅媅除了偶尔给他带点吃的过去,基本上就没操过心
但现在出了医馆,家里没个人照顾他,还真是不行。
这不,沈雅媅还要给闭嘴哥擦药。
沈雅媅看着闭嘴哥身上依旧发红的伤口,问他:“你今天住在这里,感觉如何?还闷热吗?”
闭嘴哥回道:“现在还不到天气最炎热的时候,早晚还好,只是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还是会热。”
“唉!”沈雅媅长叹一声,“明天中午,我尽量去买些冰块回来,给你散散热。”
沈雅媅心在滴血。
一共差150两银子,现在都已经用了快40两了!
前几天,闭嘴哥完全就是靠着人参片吊着命!好不容易人清醒了,现在又要去给他买冰块,还要去请个人服侍他!
沈雅媅严重怀疑,这150两银子能不能撑到他痊愈。
原本还以为她可以中饱私囊,暗自扣下一些地,结果现在看来,她恐怕连精神损失费都捞不到,不倒贴就不错了!
沈雅媅看着床上的人,恶狠狠地说:“你知道你这几日花了多少钱吗?差不多40两银子!现在还要去给你买冰块!”
“以后这些钱你要双倍,不!三倍还给我!”沈雅媅说道。
闭嘴哥十分平静地答应了,并且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放在床边:“那就以此为抵押吧。”
沈雅媅把玉佩收了起来,虽然不懂玉石,但是闭嘴哥态度摆在了这里,她心里还是好受很多。
等夜深人静时,闭嘴哥忽然睁开眼睛:“既然来了,何不下来一叙?”
正坐在屋檐上打瞌睡的鹿茸,一听这声音,把瞌睡虫都吓走了,差点发出声响。
不过反应过来之后,他又继续盘腿坐着,君宴泽现在已经失忆了,又受了重伤,估计他根本就不知道屋顶上有人,方才那应该只是试探。
鹿茸完全没有想过,他和主子俩人会被发现,心安理得地赏着又大又圆的月亮。
床上的君宴泽等了许久,却依旧没有听见什么动静,难道真的只是他们的错觉?
不只是沈雅媅猜到一直有人在监视他,他自己也感觉出来了。
之前在医馆的时候,人多眼杂,他不太能肯定。
可是这两天在这个租屋里,他却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时常会有一种似有若无的视线,扫过他的头顶。
君宴泽即使身受重伤,可他自幼苦练武功十余载,这点感知力他还是有的。
只是这人是谁呢?
是敌还是友?
如果是敌,为何这么多天都没有动手?
可如果是友,又为何不肯出来,一见?
君宴泽原本还想再仔细听听动静,可是受伤后带来的疲惫感,终究还是让他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手边的凳子上,放着一碗已经凉透了的白粥,以及一碗凉透了的中药。
还有一个……新鲜出炉的竹筒。
君宴泽无力地捂脸,虽然他记不太清了,可他总感觉,他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丢脸的时候。
对此,忙碌的沈雅媅,自然是毫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