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为了避免事态失控,一不小心演变成百姓,亦或是叶家军大规模屠戮地主,叶渡严格规定,不论是拥军团,游击队,叶家军在外出任务时,只允许对那些民怨极大,亦或是梁山贼的铁杆动手。
普通的地主、士绅不许碰,至于那些名声极好的家族更是想都不要想。
而且即便是对那些豪强动手,也不允许打土豪,分田地之类的口号。
一定要明确的拿出证据,证明他们如何勾结梁山贼,如何欺压百姓,意图谋反,然后再对他们抄家灭族。
所获取的土地,再分配给那些苦哈哈的百姓。
为了避免叶家军的“暴政”搞得地方上人心惶惶,叶渡又听取了魏如玉的意见,尽可能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每到一处村落,只要换了叶家军的旗帜,就不会采取什么过激的举措。
甚至还会当场任命原先的村长、村正为原职,同时跟他们积极接洽。
而在此基础上,发展拥军团和游击队。
采取三方协作的模式,名义上村长和村正为一村之主,但那是在他配合叶家军的前提下,但他若是不配合,他们分分钟就会感受到什么叫做架空的力量。
刚一开始这些士绅、地主对于叶家军的到来还处于一种极其抵触的情绪,可当游击队的队员们,骤然间出现,并且替某些深受其害的百姓伸冤的时候,他们立刻老实了。
并且做出了箪食壶浆的举动。
所有说,有些事情,不用做得太绝,那些聪明人就会相当配合。
就比如下乡的张横,他刚到了村口,地主老爷就立刻笑嘻嘻的迎了上来,“你们是替圣人剿灭梁山贼的叶家军吗?这些猪羊都是给你们准备的。”
张横一脸疑惑,“这不合适啊,我们叶家军有纪律,不能拿乡亲们一针一线,而且你们王家,也没做过什么缺德的事儿啊,不必如此。”
王地主一听不收东西,立刻吓得脸色发白,“不行啊,作为本地首善代表,怎么能看着王师白跑一趟呢。这是我们主动捐赠的,不算是你们劫掠的。”
张横一听,只能一脸为难地说道,“这样啊,既然你们诚心实意的捐献,我们初到贵地,也不能驳了你们的面子不是。”
“罢了,罢了,以后可不许做什么恶事。”
王地主,“您放心吧,我们都老实的很呢。”
见张横把猪羊都收了,王地主笑吟吟的说道,“王师,您看,东西您都收了,这我们家先前跟梁山贼交易的罪证就给抹了吧,谁也不知道当初买我们家铁的人是梁山贼啊。”
张横疑惑道,“我也没说你们家勾结梁山贼啊。”
地主悲催道,“您是没说我们家勾结梁山贼,但是您抓了我儿子啊。”
张横皱眉道,“你是说,前些日子在山贼窝子里,跟着山贼一起吃酒的那王莱是你儿子?”
王地主立刻瞪大眼睛,摆手道,“王师,王师,可不敢冤枉好人啊,那是吾儿被绑票了啊。”
张横连连点头,“是那么回事儿,原来我军巧合之下,救了贵公子呢。”
“行了,兄弟们,咱们好人做到底,赶紧给放了吧。”
将士们这才主动搬着东西上了牛车,而牛车上已经堆积了大量的牲口和米面。
都是这种类似的地主老财捐献的。
说罢,张横转身对地主老财说道,“王财主,我知道你平日没什么恶行,也知道有些富户一直跟你为难,这样你只要拿出他们勾结梁山贼,甚至是欺压百姓的罪证,咱们就能”
那王地主闻言,顿时面带喜色,“王师,您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