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陈勉了。
上课前陈勉踩着铃进来,和祝一松一前一后,陈勉佯装踹他一下,祝一松在前头跑,两个人都是笑着的表情。
今天他们换座位了,成欣然的同桌又一次变成了陈勉。陈勉脱了书包和外套,把椅子往外拉了点,坐下。
成欣然突然发现,经过夜晚的那次放纵以后,她简直没法直视他了。
这就是性|幻想对象太过于具体的弊端,她每次看到陈勉在她眼前晃,身体里总有一只手,想撕烂他的衣服摸他。
这太恐怖了,成欣然想,她一个快考试的学生,居然被自己的下半身支配了。
想到这里,成欣然也往右边扯了下椅子。
两个人中间都能再坐一个人了。
但很快她也察觉到了不对,陈勉不再和她说话,表现太明显了,他们甚至连基本的寒暄都没有。
他不再去早点摊,不再去公交站,甚至能够骑着车从她身边面无表情地经过。成欣然知道他似乎憋着股劲,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憋着股劲。
这种突然的刻意的疏远让她觉得无所适从。
成欣然做了好长时间心理建设,开口:“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