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但主队形仍能勉强保持。
在司马师登上敌船之后,卫兵、精兵和普通士兵按照顺序一路冲闯!
“大丈夫何患无功!随我杀敌!”司马师已经杀向第二艘战船。逼近吴军主帅。
身后失控的魏军战船上涌出一大批士兵,约有一千多人。从背后掩过来,杀向魏军。
司马师已经杀出了叛军的箭雨射程。叛军拿他没办法。可仍有不少魏军被叛军所伤。
司马师杀到敌军主帅船上时,率领的卫兵剩下不到二十人。
一路上吴兵躺尸无数。都是卫兵用命换来的前途。
吴军主将已逃走,满船埋伏了五百人,等着司马师。
身边的卫兵越来越少。
司马师仍然神勇难当。直到只剩他一人。
对面的百余士兵看着威风凛凛的司马师,又想冲上去抓住他,立头功。又怕被他拦腰砍成两段。
“富贵险中求!大家一起上!”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所有人都拥上去要活捉司马师。
司马师退了两步,紧握着长剑。杀退了一波。
身后魏军在攻城略地,只是被叛军耽误了一段时间,没追上司马师的脚步。此时这艘船上只剩下他。
“你们输定了。”司马师豪气干云天。心里隐约有些担心。如无意外,若愚应该半个时辰前就回来了。
难道出事了?
“抓到你,也算赢!”一个老兵恶狠狠地说。他们一拥而上。
船身莫名其妙地倾斜。哗啦啦掉下去十几人。
司马师抓住桅杆站稳。马上挥剑砍伤不少士兵。
倾斜的船边跃上来数十个身穿水靠的人。他们身形轻巧,一上岸就近身搏斗,用匕首切断了不少吴军的喉咙。
形势顿时大变。吴军将近全军覆没。
司马师认出为首的是他在洛阳救下的死囚。他冲过去问:“崔若愚呢?”
那人说:“我们是第一批。崔若愚在第二批,不走水路。脚撞到石头崴了。也不严重,还能走。”
行军之人,崴脚伤手是寻常事。
司马师也知道这是常事。然而一颗心却沉重起来。
娇里娇气的崔若愚不会又……
“崔若愚哭了没?”司马师突然问出一句十分怪异的话。
那人见此处士兵杀得差不多了,正把匕首插回刀鞘里。猛地听到司马师问这种话,匕首插歪了,没进刀鞘,把自己扎了。
幸好刀上没有淬毒!
那人装作若无其事地放好匕首,想了想,为难地说:“属下当真没去留意。”
谁会留意这种事!
司马师不再搭理这人,回头去看涌上船的第二批。
马上发现了走路不怎么自然的崔若愚。这小子还举着刀呢。
司马师冲过去。
强烈而熟悉的气息袭向崔若愚。她刚抬起头看来人,那身高大的盔甲就把她抱起来了。
司马师踏着阳光而来,抱起崔若愚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又一圈。
崔若愚被江面粼粼波光炫得头晕。
他惊喜而自豪地高喊着:“吴军已灭!副将崔若愚,立大功!当封侯!众将士一并论功行赏!”
四面八方响起胜利的贺声!
崔若愚下意识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她名字被钟鹤知道了,可能有麻烦。
白嫩温暖的小手,压在司马师的唇上。暖暖的,香香的,像那天崔若愚喝过的那杯茶的幽香。
司马师顿时方寸大乱,他无言而艰难地放下崔若愚。低下头看崔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