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嫁进冥王殿的!”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她解释我不会媚术,她的大门已经碰的一声关上了。满树樱花被震落了一半,随着新起的风,一路越过墙头,飘了出来。
“你看你,跟她好好说就行了,为什么要动手。”到了凛的寝殿,我把子桑暝拉进房间一顿数落。
本来这一场大婚我心里就忐忑,现在好了,还被人给警告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这事我也有错,子桑暝刚一出现的时候我就应该赶紧息事宁人,带着凛走的,我给他使什么眼色,要他做什么主啊。
子桑暝斜倚在椅子上,手里捏着一个紫砂茶盏,修长的手指有一圈没一圈的转着,似乎完全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合着我刚才口沫横飞都是浪费感情了。
我拉过一把椅子挡住照在子桑暝脸上的光,“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子桑暝斜了我一眼,百无聊赖的口吻,“听到了。”
那你倒是有点表示啊,比如该怎么去哄哄你妹妹。子桑雨是你妹妹,你总是应该比我了解他的吧,所以有你出面去跟她讲和肯定比我要更有说服力。
我还在以为这还是个多么好的主意,结果子桑暝一把捏住我还没有扬起的嘴角,凑到我面前,冷声道:“你是本王的妻子,这件事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来质疑,即便是她子桑雨也不行,你有这个时间在这里想这些有的没,不如想象要怎么伺候好本王。”
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这里可是凛的房间,他不会想在儿子的房间里怎么样吧。
我一边推,一边挣扎,显然还真是小看了他的“魄力”,儿子的房间怎么了,只要拦上
一个结界,照样还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被他强行按在那一方矮榻上,因为挣扎,呼吸也乱了,一句话断开好几次才算说完,“子桑暝,你,你别这样,别在这里,凛进来怎么办?”
子桑暝扬了扬唇角,“他进不来。”
我的天,我就是找个借口让你起来,你给我揭穿了干什么。
他一手将我的脸箍住,拇指食指一用力,我的脸便被他给捏变了行,只能噘着嘴继续挣扎,“子桑暝,你快放开我,你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吗!”
“处理好了。”
找点别的事情嘛,“那你就应该去准备登基事宜。”
子桑暝笑得阳光灿烂,“有人自会准备,用不着本王亲自动手。”
“那你……”
他将另一只手附在我的唇上,倾身上前,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涂在我耳边,一片酥痒,“该好好跟我的妻子增进一下感情了,一段日子不惩治惩治你,就把自己的地位都忘记了,净想着些委屈自己的事,你肯,本王未必肯。”
……
什么地位,什么委屈,什么大婚,不重要了,我现在只知道以后绝对不能给他太长时间的空窗期了,所谓小别胜新婚,我终于算是明白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乖乖,半条命都快没了。
“闫诺。”子桑暝在在床边拿过一块帕子,就着我仰面朝天半死不活的姿势给我擦汗,“今日之事,你暂且不要放在心上,我会让雨接受你,让整个冥界接受你。”
这句话正经话终于把我从半昏迷的边缘拉了回来,“子桑雨对我应该有些误会,我想也许把误会解释清楚了,把蔓罗的事情告诉她,她应该能接受我,你不要让她心里有抵触,不然以后更没有办法相处了。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委屈,毕竟我从她的身边
抢走了她的兄长,我还是赚了的。”
子桑暝冷哼一声,目光从我身上移开,道:“所有与你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