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个项祭然,有戏吗?”
“看起来不谙世事,但是有一副当雇佣兵的好体格,或许可以吧。实在不行或许能够在千钧一发之际和总统同归于尽。”
令桦思考了半天措辞之后说了这么一句。
“倪尔是个可怜人,这样的人我已经给总统送过去太多了,项祭然对于总统来说或许是个新鲜口味儿,而且他给钱就办事儿,我们更好拿捏这样的孤儿。”
“可是给钱就办事儿……万一叛变,将我们想要谋反的事情说出去怎么办?”
令桦说着,试探性地看了看祁宇的脸色。
但祁宇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原本闭目养神的双眸听了这句话缓缓睁开,浅浅一声叹息之后,他望着令桦,冰冷的月色让他看起来更加清透绝情:
“那就毒哑了他,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可以让他变成聋子,只有我们允许的情况他才可以听,面对总统时,我们在他的身上安装好窃听器,让他做我们的前端,也不是不行。”
“……”
“又聋又哑,又有一副能干的好身板……嗯,我很喜欢,相信总统一定会喜欢的。”
祁宇说完,摆了摆手,起身边脱上衣边说:
“这件事不着急办,先调教一下,虽然可能不会像倪尔那样娇俏,但至少身板得软一点儿。”
“是。”
从祁宇的卧室出来,令桦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自从来到绿地,一路从最低等的外勤特战兵成为一人之下的总统贴身部队首领,作为一只看门狗,祁宇的手段比以往都要下作、恶劣太多了。
但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真正搬倒总统,带领宙斯军团走向胜利。
这样自我洗脑、安慰着,令桦来到会客室,一推开门,就瞧见项祭然有些手足无措地坐着,脸上带着憨笑:
“长官好。”
会客厅的另一边,是蜷缩成一团,怯生生看着令桦的倪尔:
“令先生,我还有活路吗?”
令桦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项祭然的身上:
“他就是你的活路。”
一听这话,倪尔的眼睛都亮了。
而项祭然懵懂地望向令桦,瘪了半天问出一句:
“先生,这一金币到底要买我的什么?”
令桦无从解释——
因为这一金币,要买的是他项祭然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