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视线看过去，看见消失在门口的二人身影。
言惟二人自然不知道在他们走后没多久，寒停厉就带着人跟了上来。
此时，他们走在前往宿舍的路上，看着两旁一栋又一栋的教学楼，排列紧凑，几乎要把头顶的天空遮住，压抑得让人有些不适。
“感觉这学校除了教学楼，就没有别的建筑了。”二人走了一段路，在看了看周围的景色，言惟皱了皱眉，“没有操场，没有空地，甚至连植被都少得可怜。”
大概只有三米宽的小路连通着一栋栋教学楼，除了边上还能看见些许黄绿色的草坪，其他地方没有花也没有树。
一眼望过去，大片大片灰蒙蒙的建筑楼占据了视野，头顶的天空也是暗的，耳边没有学校应该有的朗朗书声，除了脚步声以外，一片死寂。
作为老师，顾凌一倒是要比言惟更加清楚几分：“这所学校能够吸引来学生，靠的就是他那极高的升学率。他们认为学生只需要专注于学习，其他的并不需要。”
所以这所学校没有体育音乐一系列副科，也就没了操场和艺术教室。
“好看的绿化会吸引学生的注意，所以这所学校里几乎看不见绿色的植物。”顾凌一跟在言惟身侧，声音压低地解释。
言惟的手里捧着课本，头低埋着，让人看过去以为他在用心看着手里的书。
这条路上也能看见两三名同样低头看书赶路的学生，他们身旁跟着各自的老师，由老师看着前路，防止他们摔倒。
这也是校规所规定的，除了睡觉以外，学生应当保持书不离手。
用余光扫过去，言惟看见那两三名学生的脸上充满了疲惫与麻木。
没有任何的娱乐项目，甚至就连放下手里的书都是一种错，压抑的氛围在这所学校间弥漫。
因为路上有别的老师学生存在，言惟也不好继续和顾凌一交流，万一被人发现因此受罚，那可真是太亏了。
一边走路一边看书，使得言惟的眼睛有些酸涩，书本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左右晃动，让人阅读艰难。
二人一路保持沉默，总算走到了宿舍楼的门口。
“老师不能进学生的宿舍楼。”站在楼下，顾凌一停住脚步，轻声在言惟耳边开口，“你进去吧，晚点我回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