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没有参加什么比文大会,不然谢知行肯定是个累赘。
“表嫂,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结果我父王一个劲的说我,我在他的眼里怎么就这么不堪啊。就算是这样也就算了,我忍忍就过去了。谁知道我父王居然还真的以为我勾搭你了,他连自己儿子的人品都信不过!觉得我是这么没用节操的人!”
谢知行说着,情绪有些激动了,“表嫂,你说,我能是这样的人吗?我人品好得很,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当老子的,对自己儿子都没有这点信任吗!”
看着情绪高涨的谢知行,江疏月咳嗽了一下,“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就是,因为太了解你的为人了,所以相信这是你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于是得出一个结论,这也不能全怪北凉王。
谢知行愣了几秒,然后洒泪:“表嫂你也不相信我,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说着,还将手伸到了江疏月的跟前,姿势朝着墙冲锋。
谢知行抓了抓,抓了一把空气,没人拦着他去自尽。
江疏月就这么冷漠的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谢知行的表演。
“表嫂啊!你也不相信我的人品吗?”谢知行一转身,坐在座位上趴着痛哭了起来,但只是光打雷不下雨。
听着谢知行干嚎了半天,江疏月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怎么会不相信你的人品呢,虽然你的确是经常在烟花柳巷寻欢作乐的人,但是北凉王怀疑我,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谢知行:这安慰的还不如不安慰呢。
江疏月拍了拍谢知行的肩膀:“阿八啊,你以后还是长进一点,也让北凉王放点心呢。”
虽然她很清楚,谢知行并没有表面上的这么混账,也是个好苗子,但是日子长了,多少都有点浸染的。
“表嫂……”谢知行就像是霜打了茄子,提不起精神来。
江疏月看了一眼江高兰,又看了看谢知行,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的在谢知行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谢知行猛地抬起头,惊恐的看着江疏月:“表嫂,你确定要这样吗?”
疯球了吧!
“当然了,难道你不想要在你父王的面前证明一下你自己吗?”
“可是这个要求也太高了,我选择躺平。”
江疏月叹了口气,“你既然这么没出息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过吧,也就只能让别人痛快了。”
说到这,谢知行的脸色挣扎了一下:“那好吧,表嫂,那我一切就听你的安排了,你可千万别坑我啊。”
“这是必须的。”
江高兰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动静,但是也没听见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诡异。
算了,她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惹事。
过了几天之后。
南韵斋陷入了紧张压抑的学习氛围。
这种感觉,让江疏月想起来了高考,虽然没有高考那么紧张了,但是也差不多了。
瞥了一眼空了的桌位,这不是李悦的座位吗?
李悦挺看重这个比文大会的,她现在就是想要一鸣惊人,然后就求得太子妃的宝座。
所以她没道理会旷课啊……
江疏月正纳闷呢,与此同时,李悦捂着脸走了过来,“战王妃!用了你的美容霜之后,我的脸都给毁了!你得给我负责!”
“脸毁了?你放下手让我看看。”江疏月站了起来。
这不可能啊,她调和的都是温和型的美容霜,应该都是使用任何人的,不会存在过敏什么的。
李悦放下了手,露出了溃烂了的脸,一双眸子里满是对江疏月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