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所属物,直到归还牌子、或是花魁死去。而整个平康坊中,只有两个女子能拥有这个牌子......只不过现在变成了一个。
常安拿起这个花牌,问道:“这是何意?”
“这花牌,如今是定康侯的了。”连屏说道。
“这东西我不能收。”常安把花牌放回了盒子里,然后递向连屏。
但是连屏却往后退了两步,说道:“定康侯,您就请收下吧。我们娘子还说了,若是您不收下,她就要亲自来把牌子给您了。”
这个花牌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相反,更多的时候,那些娘子们会把这个牌子当作一个耻辱。但是现在张艾鱼却主动地把花牌交给了常安,其中的意思很简单:
只要常安还持有这块牌子,就相当于永远拥有了张艾鱼——无论是什么意义上的。
常安叹了口气:只要自己拿着牌子,啥都不让她干,这牌子其实形同虚设。他点点头,然后就喊来了一个在打扫院子的丫鬟,把手里的盒子交给了她,吩咐道:
“把这个盒子交给真儿,告诉她待到顾娘醒后,再转交给顾娘保管。”
“是,侯爷。”
吩咐完了之后,常安又看向了连屏,说道:“我还要去国子监上学,你应当还要回去照顾张娘子吧,就赶紧回去交差吧。”
“是,定康侯。”
说完,连屏就直接离开了,而常安就直接上了马车。马车上,怀琴还问道:“公子,那个牌子是什么啊?”
“说白了,这就相当于卖身契。只不过比卖身契有牌面一些。”
怀琴此时就有些惊讶,捂着嘴惊呼了一声后,说道:“也就是说,张娘子现在是公子的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不用这个牌子,她就和自由人没什么区别,明白吗?”
常安没好气地说道。
喜欢我叫常安,你叫顾鲤你叫顾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