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周全的。”
“恕我冒昧,不知梦婷她有什么想法,愿不愿意为我妾?”
“这个你自己问她呀,梦婷还是黄花大闺女,我看你们蛮般配的。”
“谢谢兄台!有空替弟弟多美言美言。”
“你可要抓紧了,这邢宦官现在任后宫供奉官,有钱有势,每年来江南金陵、临安两次,一来住上两月就不想走,缠着梦婷姑娘好几回了,据说,他在临安就买个别院,养了个美女作内室。”
“他那个钱不干净,都是些宫廷采办吃回扣得来的,我岳父听老板们提过,只是不知道背后真正的大佬,原来是他!”
“哎,朝中的事就不议论了,来喝酒!”陈知府打断了他的话。
“干!”两人接着又干了两杯。
“兄台,梦婷她爸秦将军,到底是怎么死的?”
“贤弟真想知道?”
“真想。”
“哥俩再喝一杯!”
“好!”
“说来话长了。”欧阳冲静静地听陈知府娓娓道来。
原来,秦梦婷的父亲——秦凯,曾是一位边关副将,熙宁六年春,随景将军率兵攻击河州,千余吐蕃兵不战而降,宋军很顺利地就占领了河州。不久, 吐蕃纠集西夏派出重兵前来围攻。
景将军是一名勇将,曾随王韶大将军收复过洮、岷诸州,拓地两千余里,就认为吐蕃兵不堪一击。恰好,此时王大将军回东京向皇上述职,留景将军镇守河州。
这天上午,闻讯敌兵前来,已做好作战准备的景将军一身铠甲,英姿飒爽、容光焕发,命人立刻擂鼓升帐。
“秦将军,城外敌兵态势如何?”
“吐蕃三万人马由主帅鬼摩带领,在三里外的白溪河岸朝我方一侧扎营,每天只派少数兵马前来骚扰。”
“哈哈,我看鬼摩也是浪得虚名,在河岸边扎营,还朝我方一侧,我率铁骑一次冲锋,他们准全掉进河里了。” 景将军捋须笑道。
“景将军,昨天有几个降卒企图逃跑,被手下斩杀。”新到宦官监军邢得恩说,“但城中尚有近千吐蕃降卒,恐会生乱,不如一起处理了?”
“切不可!斩杀降卒,这样,以后谁还会投降你?” 副将秦将军气愤地说。
“秦将军,这事就由邢监军妥当处置。”
“报!”王校尉前来飞报。
“何事慌张?”
“将军,西门外我方几个砍竹子搭营帐的兵士,被吐蕃袭击杀死,尸首被放在城门下,还有五百吐蕃兵在那里辱骂挑衅。”
“妈的巴子,让他们尝尝老子马王爷的厉害!”景将军发怒道,“诸位将军听令!”
“咋!”
“立刻整队,随我出城,杀了这帮畜生,再把他大营拔了。”
“景将军万万不可,我们六千人,敌方有三万人,敌众我寡,我们应该守城待援。”秦将军急切地说。
“秦副将是不是胆怯了?”邢监军阴阳怪气地调侃道,“难道你怕了鬼摩不成?我们可不怕。”
“这何从说起!”秦将军委屈地申辩道。
“秦将军啥时变得这样畏畏缩缩的,我原本让你打先锋的。” 景将军瞥了一眼,斩钉截铁地说,“这下,我率两千人先行,秦将军一千人中路策应,邢监军一千五百人殿后,留五百人守城,出发!”景将军说完,抄起一只晃眼的银槊枪披挂上马,浑身亮银色铠甲威风凛凛。
西城门忽地打开,众将士英勇杀出城去,城下吐蕃兵没料到宋军敢开城门杀出来,慌乱之中,正准备逃窜,只见银花闪烁,景将军一马当先,槊枪在空中飞舞,横扫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