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幅画像,你们为什么没毁掉呢”“不能毁。”妇人连忙摇头:“这画有大作用呢,我那小姑子要是犯病了,就把这画像给她看几眼,她这疯癫的毛病,就能减轻不少。所以这画像就一直留着。”“那我们,能不能见见她”妇人刚想说不行,扶柏又掏出了一锭银子。“行行行,没问题,你们去看。她疯癫的时候,你就让她看这幅画,她就会清醒一些。”扶柏和白鸽,拿着两幅画像,到了一处地窖里。这应该是乡下人家挖来屯菜过冬的,后来废弃了,就成了关人的好地方。隔板一打开,浓郁的尿骚味臭味扑面而来。妇人捂着鼻子:“对不住啊,她不听话,只能关在这里,怕伤到孩子。你们进去啊,我还要看孩子呢,就不过去了。”她跑了。扶柏和白鸽进去,就看到缩在墙角里的一个女子。算算年纪,她应该只有三十来岁,可头发花白,眼神惊惧地看着来人,嘴里咕噜咕噜地说着什么,没人听得懂。白鸽让扶柏停住,她走了过去。梅香往后缩。“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们是来让你看一个人。”她拿出柳远阳的画像,在梅香面前展开。梅香眼里的惊惧在看到画像之后,一一粉碎,神情变得清明:“跃,跃哥哥……”白鸽回头看了一眼扶柏。二人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了。深爱常跃的梅香哪怕疯癫了,看到柳远阳的画像都能认出是常跃,柳远阳是常跃的儿子无疑。“姑娘,你也知道常跃是冤死的,对不对我们会帮常跃找出真凶,你愿不愿意帮我们还有你的遭遇,可曾想过,是谁在害你,你想让坏人偿命吗你帮我们,我们也能帮你。”梅香看着白鸽,又看了看外头露出地窖里的一点光亮。“我,愿,意。”..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