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手。这腰可真细。他一个巴掌都能箍住一大半。细细的,软软的。许婉宁怎么不怕,可怕也不能告诉他,“你会让我摔死吗”裴珩摇摇头:“不会。”开玩笑,他功夫一等一的好。“那我怕什么。”许婉宁捋了捋额前飘乱的头发:“反正你总不会半路丢下我。你要带我去见谁”“走吧,就在前头。”僻静无人的巷子里,一前一后走着两个衣着华丽的男女。前头的慢悠悠的走,后头的快步跟着,两个人中间也就只隔了半米远的距离。裴珩敲了敲一处已经生锈了的大门,吱嘎一声,门开了。“督主。”是扶松。许婉宁见过,是裴珩的手下。当年在海棠诗会上也见过的。扶松也看到了许婉宁,拱手抱拳行礼:“见过少夫人。”许婉宁摆摆手:“不用喊我少夫人,就叫我许夫人吧。”她早就不想要少夫人这三个字的头衔了。裴珩诧异地看了眼许婉宁,然后对扶松说,“人呢”“在里头。”裴珩许婉宁跟在扶松的后头,进了一处房间。这屋子应该是许久没有人住过了,年久失修,也无人打理,到处破破烂烂,屋子里灰尘遍布,屋角都到处是蜘蛛网。偌大的蜘蛛吊在网中央,等着不长眼睛的小动物成为它的美餐。一个被捆住手脚,被捂住嘴的老妇就在一张蜘蛛网下,正惊恐莫名地看着几人。“呜呜,呜呜……”她说不出话来。许婉宁皱眉,“她是……”扶松揭掉老妇嘴里的破布,老妇终于哭出了声:“几位祖宗,老妇知道错了,老妇知道错了。”许婉宁终于认出了这个老妇。“是你。”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