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全被你给毁了。”崔禄还穿着大红色的新郎服,脸阴沉得跟锅底一样,手里拿着一条沾了盐水的皮鞭,一下又一下打在崔荣发的身上。崔荣发被打得血肉模糊,破皮的地方又沾上盐水,疼得他死去活来。“侯爷,不关奴才的事,这不是奴才干的,不是奴才干的啊!”崔荣发鬼哭狼嚎,“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您的喜宴上乱来啊。”他现在恨死杜氏了。明明说好了,就换点酒而已,他也答应了,哪里知道,杜氏胆子那样大,竟然从酒到茶水到吃食全部动了手脚,还全部栽赃到他的身上。他冤枉啊!“奴才冤枉啊!”“冤枉事情我全部交给你办的,你谈什么冤枉”又一鞭子抽下去。崔荣发不抗了,再抗他就成肉屑了,“是您要杀了崔连,奴才求您无用,奴才只能去求了夫人。”“胡说,本候为什么要杀崔连我只是关关他教训教训他。”崔禄压根没想过要杀掉崔连。害得崔云枫受伤的又不是崔连,崔连只是跟儿子同睡一张床,同睡一个女人罢了罪不至死。再说了,崔连不靠谱,崔荣发是靠谱的忠仆,崔禄不会寒了忠仆的心。“您,您不杀崔连”崔荣发愣住了,当即就鬼哭狼嚎,“侯爷,是奴才有眼无珠,错信了夫人,侯爷饶命啊。”“是夫人,夫人说让我在您的喜宴上做点手脚,就劝您放了崔连。奴才也是走投无路,可奴才只是把梨花醉换成一半的普通酒,奴才没在里头放马尿,其他吃食也不是奴才做的手脚,打死奴才都不敢啊!”他只承认自己做过的,其他的……让侯爷去找夫人吧,他扛不住的。崔禄将鞭子缠在手腕上,目眦欲裂。“杜碧莲,你找死。”..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