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诬赖我!”
陈远瞬间多了一抹惊色,立马道,“这丫鬟定然是疯了,来人将人拖下去打死!”
“父亲,”陈芸娇轻微一笑,“都是女儿,这便是你的公正吗?女儿觉得,这将死之人的话还是可以信一信的。”
陈远面色瞬间发黑,旁边的陈芸雪吓得立马跪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抓住陈远的衣摆,“爹,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
旁边的云氏也连忙道,“老爷,雪儿善良怎么会做出如此之事!”
陈远呼吸紧迫,随即旁边的楚渊一笑,“是不是真的,且将人带去慎刑司走一趟便是,去哪里一趟,就算是嘴再硬的人也老实了。不如将陈二小姐与这丫鬟一道送去,看谁坚持的最久,那便信谁。”
这话一出,陈芸雪吓得脸色一白。
慎刑司!那进去可是要半条命的地方。
陈远自然知道轻重,自己罚,总比残在慎刑司强,“混账!到如今了还在狡辩,攀诬长姐清白,来人给我打她三十大板,禁足半个月!”
陈芸雪吓得脸色瞬间发白。
而旁边的云氏哪能想的居然罚的这般重,瞬间哭成泪人,“老爷,雪儿这身子骨可受不住的!会没命的!”
陈芸娇轻微一笑,“云姨娘,知足吧,若今日不是楚大人出现,我恐怕就要逐出侯府了。比起我的刑罚,你女儿可轻的多。”
这话不言而喻。
陈远脸色差到极点。
这分明是在说他偏心。
陈远看向一旁的楚渊,随即道,“还敢求饶,你教出如此混不吝,你也禁足一个月,罚三个月份利。”
云姨娘瞬间一顿,脸色苍白到不行。
陈芸娇那落败的母女俩。
若非楚渊出现,她绝不可能赢的如此轻松。
权势傍身,多么好啊。
闹剧结束,陈远特意叮嘱陈芸娇亲自送楚渊出府。
“多谢楚大人相救!”陈芸娇语气十分诚恳。
楚渊倒微顿,并不答话,反而是挑起了一抹莹白,“这是你遗落的?”
那漆黑深邃的瞳珠带着几分涌动,陈芸娇看不清他眸底的情绪。
熟悉的白影映入眼帘,陈芸娇摸了摸腰际,随即脸上一红:“是,这是我母亲留给的玉。没想到还让楚大人亲自送一趟。”
楚渊眸色微沉,“这是你自小戴着的?”
陈芸娇不明白楚渊为何这么问,随即道,“是。”
楚渊眸色里涌动的情绪更为浓烈。
那一瞬间有种要把陈芸娇吸进去的感觉。
陈芸娇步伐往后一腿。
他那朱唇却牵起了一个弧度,“我会回来找你的。”
说完这话,男人便大步流星的离去。
留在陈芸娇一人怔在原地。
陈芸娇回到院落,她的丫鬟宝祀见到陈芸娇安然无恙的回来,又惊又喜,“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陈芸娇看着宝祀,上辈子陪她最久的也是宝祀,只是后来她身殒,她只记得死之前是宝祀拼命要护她,却被那些侍卫用刀眼捅死。
“宝祀……”她声音哽咽。
宝祀诧然,“小姐这是怎么了?”
陈芸娇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什么,就是见到你很高兴。”
宝祀咧嘴一笑,“奴婢见到小姐也很高兴!”
而这时一道身影走了过来,“大小姐,你的药膳来了。”
陈芸娇看了过去,只见一碗汤静静的停留在哪里,那人双眼阴郁,陈芸娇看向了那碗汤,随即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