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但是他却浑然不觉,再次将灵力聚于指尖,他咬一咬牙,直接狠狠的探向咒符,这一次他没有被弹开,而且触碰到了咒符,那一股某名的力量像小蛇一般流走在他的手中,阿月一狠心,使劲一握手,那股奇异的力量就被瞬间捏爆,这股力量无形无色,捏爆之后化为许多小股气流散没在空气中。
阿月感到手里传来灼痛,但是此时顾不了那么多了,一鼓作气撕掉咒符才好,他再次伸向咒符,原来这咒符的本体是一个小型灵罩,坚不可摧,阿月将更多的灵力汇集于手掌,覆在灵罩上,企图用强大的灵力粉碎它,但是灵罩之下的灵力简直就如海洋一般莫测,似乎牢牢生了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它连根拔起。
“再加把力!”阿月的眼睛都红了,身后的伙伴虽然担心,但是还是运送出更多的灵力到他体内,阿月趁着这一股力量涌动,一鼓作气狠狠的将周身之力都寄予一掌,他的脸已经因为灵力涌动而变形,但是手中的劲度却始终没有停歇。
突然一股来自灵罩的奇怪的力量开始反噬,阿月感觉手掌开始麻痹,接下来是整个手,手腕,手臂,那一瞬间阿月感觉自己的胳膊被吞噬掉了,因为一点知觉都没有了,不由得心生一丝恐惧,但恰恰就是这一心悸,让他的手松动了一瞬,电光火石之间,灵罩的力量占据上风,直接生生将阿月的灵力汇聚打断,并且反手一个灵力反噬,这一击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阿月身上。
阿月被狠狠弹开,幸好后面有三人将他撑住,才没有弹飞一米远。“我的手!没有知觉了。”阿月惊恐道,他原以为自己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但是实际上他的手掌已经变成了被严重灼烧过的黑紫色,血管暴起,还有隐隐可见纹理之中的灵力涌动。
“孟兄你的嘴角流血了!”南子棠满是担忧。
“有没有什么可以包扎一下他的手掌?”白遇湖对丹植语问道。
丹植语仔细查看了阿月受伤的手掌,摇摇头,沮丧道,“这是灵力灼伤,一般药是治不好的。”
阿月看着众人担心,不由得安慰大家,“不怕,我家里啥药都有,不用担心。”说着他试着扭动手臂,“我不怕疼,我是怕失去知觉,就像失去了一条臂膀一样。”
丹植语突然灵机一动,“我有一套按摩术,可以疏通脉络肌理,不知道会不会有用。”她轻轻按压阿月的手臂,“如果你有知觉了就告诉我。”
“好的。”阿月像生病的小儿,任由丹植语摆布,白遇湖和南子棠见状,也效仿丹植语的手法轻轻在阿月手臂上按摩。
水中的陵鱼看着因为救它受伤的人类,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在水中游来游去,观察着大家的一举一动。
阿月看着手忙脚乱的三个人,虽然身体痛的要死,但是还是觉得无比动容,正在感动时,突然感觉手臂猛的钻心疼痛,原来是白遇湖在用力的掐他手臂,“啊老白你是想疼死我吗?”
三人激动起来,“这说明你有知觉了,你可以尝试着动一动手臂。”
阿月用力将手臂抬起,手臂十分酸痛难忍,但是手依旧是没有知觉,“手还是麻着的。”
看来丹植语的按摩是有用的,三个人捧起他的手,一根一根的揉搓着他的手指,从指尖到指腹到手掌,阿月的手已经干燥焦黑,几人很是小心翼翼,生怕毁了他的手。
“这个符咒下的灵力层很厚,根本打不断,稍有松懈就有可能被反噬,制作这个灵咒的一定功高盖群,万里挑一的大师级别的人。”阿月说道,“那么究竟是什么人,搜罗来白藓虫,陵鱼这种异兽来守陵,造这样一墓穴,守护的是什么东西?墓主又是谁?”
“你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墓穴就在你家门口,那就说明或多或少的和漪月宗有关系。”白遇湖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