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他,只因阿月今日没穿学子服,而穿了一件奇怪的枣红色暗纹长衣,像一只五花十色的孔雀。
“你们懂什么,穿成这样,姑娘们才会侧目。”阿月招摇显摆着,果然几个脸颊红红的女学子向他投来含情的目光,他愈发得意。
“既然如此,改日我也效仿孟公子!”常州扈家公子看见后拍手称奇。
“扈兄啊,你可知,不是衣称人美,而是人称衣美啊,要得姑娘欢心,还得看脸。”阿月得意的拍一拍扈公子的肩头,扈公子却浑浑噩噩不知阿月所云。
“孟恂月,你脸皮忒厚。”白遇湖拿着扇子敲了他一下。
“老白,我说你呀也该尝试一下颜色鲜艳的衣服,不要整天穿着一身白,索然无味。”阿月趁机取笑。
南子棠看着他们谈笑着,随手翻了一页书,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事。
“诸兄,你们可知垣水河边近日出了一件大事吗?”
大家听后立刻喧嚣起来,此事的确震惊九州,他们都有所耳闻,只是因为此事的禁忌性,都没敢大声声张。一个公子小声道,“可是那个墓穴?我听说折了不少英雄好汉。”
阿月当然听爹爹娘亲念叨过,只是被他们下了严令,不允许与任何人讨论此事。
“我也听说了,只是那个似乎不是墓穴,倒像是个地下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那下面是不是有好东西?”公子们兴奋起来。
“我们还是不要谈论此事了,听说乾墟都介入了,想来应该是极其重大之事。”孟恂明听了一会儿大家的谈话,郑重的提醒。
“乾墟···”众人都嘘了声,不敢再言语。
阿月却握紧了拳头,血液涌上头顶,一拍大腿,“兄弟们,不要退缩,这正是一个展现我等男儿风范的大好机会啊!”越是禁忌,他便越想闯一闯,此时已经按奈不住了。
“我说,那个神秘的洞穴,不去瞧一眼都不算真男人!”阿月激动着,众人看他如此振奋,也都象征性的跟了几句,但大多都是口头上一说,内心是有点抗拒的。
“大哥···”孟恂明无奈道,“这不是我们家的后花园,不是你想闯就闯的,死了很多人,绝不是儿戏。”
“老二啊。”阿月敲敲他的头,“我们孟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畏畏缩缩性子?”
孟恂明耳根发红,“大哥,我真心劝你···”
“孟兄,二公子说的没错,你休要当做耳旁风啊。”南子棠轻轻劝诫道。
“好啦,我知道啦。”阿月耸一耸肩,一脸无所谓。
白遇湖看着阿月,他眼里的光没有消散,而且让他改变一个主意是很难的,他绝不可能就此罢手。
正玩笑着,远处走来一人,青灰色襕衫衬托着身形修长玉立,他没有注意到竹林下的公子们,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云兄!”有人看见了他,对他打招呼,“何不一起煮酒论诗?”
云珩细长的眼睛轻轻一瞥竹下诸位公子,笑答,“云某无才无德,就不打扰诸位雅兴了。”说罢摇着扇子离开了。
大家都笑,“云公子眼界阔达,我等凡夫俗子定是难以体会的。”
阿月想起了之前云珩和丹植语的对话,那时他正偷偷跟踪王小姐,却偶然听到了两人神秘的对话,似乎丹植语身世离奇,而云珩对此很了解。
他离开竹林,大步跟上云珩,想问出个之乎所以然来,“云兄且慢!”
云珩回头看见他,有些诧异,眉眼眯了起来,“孟公子有何贵干?”
“云兄,这些时日天气实在热得很啊。”阿月摇着扇子佯装惬意,实则内心惶恐,他绝不能道出自己好奇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