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儿子,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是从始至终,她真的都是想让孩子们健健康康的长大。
而潘虎也死死地握着一双铁拳,无尽的火焰在心口燃烧,放在平常,这些无知的村民,有多少都不够自己杀的。
自己瞪他们一眼,他们都得哆嗦半天。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有了叶琛的庇护。
而自己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般,连个栖身之处都没有。
这种日子,是真的过不下去了。
潘寡妇也跪下了,对着叶琛磕头道:“小叶村长,你行行好吧,我真的不能没有孩子,我不知道他们吃不吃得饱,有没有衣裳穿,怕他们被人欺负。”
叶琛摇摇头开口道:“潘寡妇,你压根就不该回来,你的孩子现在活得很好,你说你回来,对他有什么帮助吗?
现在几个孩子,跟着元载奶奶,吃喝不愁,还能跟着元载读书,家里的房子和土地,也有人站看着,这不是好事吗?”
“村里已经有媒人,琢磨着等你孩子大一些的时候,便给他说亲呢。你说你回来做什么?你一旦回来,谁还敢将闺女嫁给他?”
“您说的是真的吗?”潘寡妇瞪大了眼睛,“村里不光照顾着孩子们,还准备给他说亲?”
潘寡妇的娃娃陈永强,赶忙开口道:“娘,叶村长和三壮哥他们经常来看我,还安排人给我说亲呢。叶村长说的都是真的。”
“谢谢叶村长的大恩了。”潘寡妇立刻不停地给叶琛磕头,脑袋都流出血来,也不做罢休。
叶琛笑了笑说道:“我现在是清河村的村正之一,村里的娃娃的婚事,我自然该管的。我不会因为他的出身,而有所区别对待。”
潘寡妇心里开心极了。
潘寡妇开口道:“叶村长,我能留下吗?我发誓我不会找孩子的,您就让我看着孩子慢慢长大可以吗?”
“元载奶奶,我想我妈留下。”陈永强看向了元载奶奶,“元载奶奶,我长大了,养我娘和您好不好?您像教导我一样,教导我妈妈。”
“傻孩子。”元载奶奶苦笑道:“元载奶奶一把老骨头了,怎么都成。关键是你娘和你,你不怕村里人嚼舌头吗?要知道,村长都托人给你说妻了,你娘要是回来了,人家不嫁给你怎么办?”
“那我就不要婆姨了,我就要奶奶和娘,我陈永强是男子汉,怎么能看着母亲在外面受苦呢。”
叶琛见陈永强这么说,便将陈家的族长叫了过来。
“这咋行!”陈家族长不满道:“潘寡妇死哪里,关我们陈家什么事?他要是想回来,可以,别吃陈家的一口饭,要么就把陈永强的房子和地,全都收归陈家!”
“叶村长,我们陈家已经让步了,但是你也不能因为一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咄咄逼人,欺负我们陈家吧?”
“叶村长,有什么好说的,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敢再次登门!咱们那么多人,还怕他们不成!直接打出去就完事了。”陈家大婶子开口嗷嗷地喊道。
叶琛又与老村长商议了一番,潘寡妇其实是不适合在清河村继续呆下去的。
这不仅仅陈家的脸面问题,其实也是清河村的脸面问题。
用刘老太太这样的老同志的话说,不吊死她就够仁义了。
但叶琛站在一个现代人的视角来看,觉得潘寡妇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跟村子也有莫大的关系,是村子里乡亲们的欺压,是村子的不管不问,才让潘寡妇走到这一步。
叶琛抬头看向了叶老太太。
叶老太太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摇头。
叶琛再看,老太太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