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黛眉微拧,林栖染的背景她调查过,她妈妈常年在工地干活。
连搬两箱奶都没力气,骗鬼呢吗。
黎璟深答应,“恩。”
岑欢都不用想,这样举手之劳的小事,黎璟深肯定不会拒绝。
岑欢主动要求,“我也去帮忙吧。”
不想跟林栖染留在一个屋檐下,怕林栖染又砸口锅在身上,她背不起那么多。
话说完,跟黎璟深清冷疏离的眼神对视了一眼。
岑欢摊摊手,缴械投降,“我在这里等你。”
病房里又只剩下她跟林栖染。
“你跟璟深手续办好了吗。”
岑欢,“没有!”
林栖染舔了舔因缺水开始起皮的薄唇,“你还坚持什么?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岑欢水眸唇角微掀,“可惜了,我这人就是轴,别人越惦记的东西,我越觉得好,哪怕死之前都舍不得放手。”
“你……”林栖染猛的咳嗽几声。
岑欢往后退了几步,生怕林栖染在冤枉她动手。
“黎先生,对不起啊叫你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栖染从住院开始心情一直就很不好,害怕她的舞蹈事业受影响,每天吃着抗抑郁的药,谁的孩子谁心疼。”
林母说着说着,眼泪珠子就掉下来了,“我不说您也知道,栖染的抑郁症是怎么得的,她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走出来,之前我以为快好了,这孩子太可怜,身上又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不是你妻子故意开车撞她,她也不会病情加重,栖染是我们的独生女,她出事,我们老两口该怎么办啊,你要给我们一个态度。”